常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既然能夠拿捏這樣的把柄,就絕沒有要放出去的道理。”
虞老夫人看著和才來侯府時候大相庭徑的少女,心頭百般滋味,卻又滿是心疼。
若非是被逼得太緊,一個十四歲的姑娘,又怎麼會想到這些?
“這些事情我說過,全部都放手交給你做。”
虞老夫人語重心長,“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分寸的孩子,所以祖母不攔著你。”
虞疏晚微微翹起,“祖母信我,我就不會讓祖母失望。
春嬋姑姑這些日子怕是要辛苦一些,每日下午都得教一教秀娘。”
秀娘是她一早就準備了的棋子。
從流月死後,她就注意到她。
虞歸晚最大的破綻就在於她從不在意這些所謂的小人物。
可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將虞老夫人送回院子,虞疏晚親自將虞老夫人身上的披風取下安撫好,這才轉身離開,準備動身前往定國公府。
可心從小偏門過來,見她已經要準備上馬車了,連忙叫住她,
“小姐等等!”
虞疏晚蹙眉看向她,可心一路小跑過來,壓了兩聲喘後,這才小聲道:
“小姐,方才慕世子身邊的離戈在小偏門找了奴婢。
說是讓奴婢轉達一聲,慕世子為方才冒犯了小姐生了歉意,如今他去處理定國公府的事情,算是給小姐賠罪了。”
慕時安整這麼一出做什麼?
虞疏晚沉下臉,“誰要他假好心?”
幫她不還是為了能夠找到劉春蘭的訊息?
她就知道不會有這樣的好事,果然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