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虞疏晚徹底的冷下臉來,
“跟你說兩句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月白。”
二字一出,溫氏就見一道黑影飄然。
還不等她看清楚是誰,就感覺自己後頸衣襟被扯住,直接騰空。
一陣天旋地轉後,溫氏整個人已經摔在了虞疏晚的面前,大大的“哎喲”一聲。
不等她緩過神來,虞疏晚已經用穿著繡花鞋的腳踢了踢她,
“溫媽媽,你這姿勢也不夠標準啊。
得重跪磕頭。”
溫氏抬頭剛要拉開架勢跟虞疏晚爭個高低,對上那雙宛如寒冰的眼,當初被打的快死的恐懼再一次席捲而來。
她嚥了口唾沫,
“二、二小姐,你別沖動!
您可想清楚了,如今您已經離開侯府,不得夫人他們喜歡。
若是您再這樣言行無狀,只怕是夫人他們真的寒心。”
見虞疏晚若有所思,似有松動,溫氏趁熱打鐵,
“奴婢說這些,可是為了您啊。”
一個小毛丫頭,還不是忽悠兩句的事兒?
可溫氏才養好傷沒多久,只知道虞歸晚出了些事兒,府上不大太平,具體的還不清楚。
否則也不敢這麼拿喬。
虞疏晚煞有其事的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
虞疏晚蹲下身子,溫氏以為她是要跪,剛要準備起身,腦袋就被狠狠地一摁,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痛的她頓時尖叫起來,
“你做什麼!”
“我這是為了你好。”
虞疏晚唇角噙著一抹笑,
“其實我現在不太喜歡自己動手,總覺得自己動手有些掉價。
但我又想了想,像你這麼堅持不懈找打的,也著實是少見。
既如此,我怎能讓你失望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