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我,都用這樣拙劣的法子引起我的注意,你放心,往後只要我們見面,我一定會親自動手,不讓你絞盡腦汁想理由。”
周圍的人都已經傻在了原地,不明白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虞疏晚根本不在意目光,手上的動作沒停,一下又一下地摁著她磕頭。
那樣紮實地磕在地上,溫氏的頭很快就破了,鮮血從她湧出,大晚上看著當真是瘮人。
虞疏晚就像是看不見一樣,笑道:
“你瞧你,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了吧?
可三跪九叩你做得還是不夠標準,我幫你再好好糾正糾正如何?”
說完,她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了溫氏腿彎處。
溫氏頓時慘叫出聲,虞疏晚漫不經心地問道:
“會三跪九叩了嗎?”
“會了會了,求二小姐放過我吧!”
“光說有什麼用?
你向來自詡是侯府的老人,對夫人和虞歸晚忠心,如今她們既然病著,你是不是也該為她們好好祈禱?”
虞疏晚笑著站起身來,
“月白,你帶著溫媽媽從侯府一路三跪九叩到靈隱寺上三炷香,再一路跪回來。
我想,溫媽媽這樣忠心的人,定然會做到。”
說完,虞疏晚直接松開了她,起身往著主院走去。
快到的時候虞疏晚跟溪月交代了兩句,這才進去。
才到外間,虞疏晚就聞見了濃濃藥味兒。
蘇錦棠的聲音也虛弱不已,
“侯爺還沒回來嗎?”
“夫人就先好好休息吧,侯爺如今在忙著,想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你跟他說了府上的事兒嗎?”
“皇上留人,侯爺又能如何呢?”
陳媽媽嘆息著,
“更何況……這一回皇上也是因為京城裡面的流言……”
“人雲亦雲罷了,都是虞疏晚。
若她還顧念侯府的恩情,就不該說出那些話帶著老夫人離府。
當真是白眼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