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後就說不定了。
見到我,記得繞路走。”
她手下動作更重了幾分,賀淮信整個人直接昏厥了過去。
虞疏晚滿眼厭惡,正想著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將他一腳踢到荷花池中,就聽見了容言謹的聲音,
“疏晚。”
虞疏晚松開手,她站起身子轉頭看他。
兩人一言不發。
“外面風大,我們該回去了。”
許久,容言謹還是選擇跳過了方才看見的那一幕。
他不敢去問虞疏晚為何要對賀淮信那般,也不想問。
虞疏晚身上的秘密要比他想象之中的多。
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
他可以不問。
只要是能夠看到虞疏晚每日高高興興的,他就很滿足了。
虞疏晚驚訝於他的閉口不提,可也沒傻到去質問容言謹為何不問。
麻煩事兒能少一件是一件,更何況容言謹就算是問了,她也不見得會回答。
兩個人並排走著,身後的賀淮信則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
“你是剛才喝了一杯酒才覺得悶?”
容言謹問道:
“你若是不勝酒力,就少喝一些。
那些果子酒雖然入口甘甜,可喝到最後後勁很大。
我那兒有去歲的桃花釀,味道極好,也喝不醉人,若是喜歡,我叫人送去府上。”
“不必了,殿下好意臣女心領。”
上一次既然都已經將話給說開了,沒有必要繼續相互糾纏。
斬不斷理還亂不是虞疏晚的作風。
可容言謹忽的站住腳叫住她,眼中帶著些憂色,
“你在怪我不夠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