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也站住腳,只是笑道:
“殿下這話從何而來?”
“因為上一次。”
“我向來如此,殿下只是認清了臣女。”
容言謹沉默下來。
虞疏晚正要開口離開,他忽的上前,將一塊熱熱的堅硬的東西塞在了她的手心,
“我之前說過會護著你,就不會變。
這塊令牌,你也不必還給我。
若有什麼事情,拿著它來東宮,無論如何我都會護著你,不讓你受委屈。”
將東西塞在虞疏晚手上,容言謹就迅速的後退一步,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進去了。”
他的步子極快,虞疏晚皺著眉頭看向手上的令牌。
光憑借這令牌上的溫度,虞疏晚都能夠想到容言謹內心的糾結。
她萬萬沒有想到即便到了這個地步,容言謹還是願意護著她。
容言謹……
虞疏晚攥緊了令牌。
不管如何,她還是得找個時間將令牌還給他。
有些東西沒有結果,就不該有開始的理由。
等回到宴席間,容明月已經有了兩分醉意,拉著她的袖子撒嬌,
“姐姐,我想聽你給我唱歌,就小時候你哄我睡覺的歌。”
一邊的太後有些吃味,
“這個丫頭從回來到現在,口口聲聲都是她的姐姐,可見是不想我的。”
“想啊。”
容明月兩頰緋紅,嬌憨可人,
“我可想可想母親了,可是如果沒有姐姐的話,我應該早就見不到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