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虞歸晚掙紮要起來給他行禮,虞景洲哪裡捨得,直接制止了她,
“你我兄妹,行這些虛禮做什麼?”
虞歸晚乖巧開口,
“歸晚從山上走了一遭後,便就知道從前是父母哥哥寵愛歸晚,歸晚便想,若是自己再乖巧一些,或許父親母親和哥哥能夠多喜歡我一些。”
她頓了頓,小聲且後怕的怯怯道:
“我不想再回去那山上了,太可怕了。”
虞景洲皺著眉,
“誰跟你說的這些?
你是我的妹妹,無需在意這些東西!”
虞歸晚感激一笑,
“哥哥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虞景洲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正事兒是什麼,問道:
“我來之前父親來過嗎?”
“不曾。”
見虞歸晚搖頭,虞景洲皺眉更厲害了,
“那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
虞歸晚愣了愣,
“是不是父親去旁處了?”
“都找過了。”
虞景洲有些煩躁,
“馬上就要年關,父親讓我去清點倉房,準備一些東西送過去,最好是能夠將人給說動帶回來。
哪兒有未出閣女兒在外面過年關的道理,不是明擺著要旁人看咱們侯府的笑話嗎?”
見虞歸晚沒說話,虞景洲反應過來,連忙道:
“你放心,她若是回來我也只向著你,不教你跟她碰面,這樣她也傷不到你。”
“那二小姐要是偷摸欺負咱們小姐呢?”
流光多了嘴,虞歸晚原本毫不在意這個問題,虞景洲卻毫不猶豫道:
“虞疏晚是可恨,可行事光明磊落,就算是打人也只會到人面前再動手,不測才能夠背地裡搞過小動作。”
說完,虞景洲面色依舊臭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