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這點兒像咱們侯府的人了。”
虞歸晚臉上的笑淡了幾分,扯開了話題道:
“即便她回來我也不怕她,我知道哥哥會護著我。”
“那當然了。”
虞景洲站起身來,
“你身子不好,吹了風就容易病。
這一次也是,病了這麼幾天,母親都問了好幾次。”
虞歸晚目光微微動了動,聲音更軟了幾分,
“說起來,祖母不是每年冬日身子就發作寒症嗎?
即便如今祖母不在府上,咱們也該盡孝心。
我庫房裡面還有不少的藥材,稍後我讓流光好好歸置了,哥哥一起送去吧。”
虞景洲更為虞歸晚不平,
“你處處想著旁人念著旁人,怎麼祖母就看不明白,非縱著虞疏晚?
這回哥哥一定跟祖母好好說清楚這是你的孝心!”
“別!”
虞歸晚連忙制止。
若是說了,她怎麼會吃她送去的東西呢?
見虞景洲眼中疑惑,虞歸晚穩了穩心神,這才嘆息著開口,
“如今祖母在疏晚那處,況且本就對我有成見,若是知道是我送的東西,定然不會吃。
祖母到時候肯定覺得我是故意讓你們幫我長臉,少不得會牽連你跟父親……”
虞景洲在虞歸晚的面前腦子一向不夠用,聞言也只覺得是虞疏晚和虞老夫人給了虞歸晚委屈受。
他神色複雜的看著虞歸晚,道:
“你受委屈了。”
“為了咱們一家子高興,我受點委屈也是應當的。”
虞歸晚的心裡快要笑爛了。
還是他們幾個最好哄。
只需要三言兩語就能夠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