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景洲離開後,虞歸晚的臉色就淡了下來。
流光不解開口,
“現在虞府肯定沒人,他們去又有什麼用?”
虞歸晚笑了一聲,又緩緩地躺在了榻上,
“這跟我們就沒關繫了。
你去庫房挑一挑那些藥材,待會兒給送過去。”
“是。”
“等等。”
虞歸晚叫住她,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深刻,
“你分不清那些藥材的作用,帶上方大夫去挑,可千萬,要挑好東西。”
流光的心頭一顫,低著頭不再說話退了出去。
即便一開始她也覺得對虞老夫人動手解氣,可如今時間久了,她就有些害怕了。
好歹虞老夫人在虞疏晚回來之前也是沒有短過虞歸晚的一切,除了不大親近,給的東西是個頂個兒的好。
可即便如此,還是被小姐記恨……
流光打了個寒顫回了神,暗罵一聲自己多管閑事。
主子好她才好,要是虞老夫人不回來,她也能跟著主子瀟灑。
而被虞景洲遍尋無果的虞方屹此刻整個人被橫放在馬匹上,一路顛簸往陌生的地方行去。
他的四肢都酸軟無力動彈不得,抓他的人是個姑娘,似乎沒有想傷他的意思。
虞方屹試著向對方套話,可對方就像是個啞巴一樣,丁點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虞方屹心下一沉,怕不是拓跋的人搞的事情。
這些日子京中動蕩,有拓跋的人偷偷混跡其中,也不知道是為何而來。
他臉色陰沉下來,
“要殺要剮便就一句話,姑娘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去?”
“好吵,閉嘴。”
柳婉兒看也不看他一眼,夾著馬肚子沒有半點的停頓。
虞方屹試圖掙紮,可四肢依舊無力,他憤而怒聲,
“瞧著你是中原長相,怎可做出如此通敵賣國的事兒!”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