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可能會拿任何事情說謊開玩笑,可絕對不會拿虞老夫人做玩笑的談資!
虞方屹的額頭開始不住的冒出冷汗,就連是什麼時候被虞疏晚又重新拖出房間都不知道。
被隨意丟在剛才呆過的院子,虞方屹這才回神,他眼中滿是驚慌失措,
“那是你祖母?
——解藥,我要親自去看看!”
“啪!”
虞疏晚毫不猶豫地甩上了一個巴掌,虞方屹怔住,
“我是你父親……”
“從你護著虞歸晚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
虞疏晚的眼睛還有些紅,可此刻眼中只剩下了恨意,
“虞歸晚誑騙祖母出門,找了江湖上的人傷了祖母。
如若不是慕世子留了人,如先祖母怕是早就已經連屍身都看不見了。
我知道你到現在還不肯相信,其實信不信與我都無關系,可祖母不會願意看見你依舊寵愛著那個害他至此的罪魁禍首!”
將一直藏於身上的字條拿了出來,虞疏晚放在他的眼前,一字一頓的開口,
“虞歸晚的字跡你應當認識吧?
倘若這些你覺得還是不可信,覺得是我在編造,那你不如回家好好看看虞歸晚的身上有沒有傷。
祖母傷了她腹部一刀,離戈傷了她肩胛一箭。
倘若她當真是在府上因為風寒養病,這些傷又是從何而來?
如果你依舊執念不肯信,那你就不要信,好好的做虞歸晚的父親。
但你永遠記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將一顆藥拍進了虞方屹的口中,虞疏晚站直了身子,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那個上一世在她面前永遠高大的人,如今瞧著,其實也不過是一隻螻蟻。
轉過身,虞疏晚直接離開了院落。
柳婉兒在半路上等著她,看見虞疏晚,她連忙追上前,
“你要是對你父親下不了手,我可以幫忙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