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臣女為何要生殿下的氣?
虞疏晚反問。
容言謹張了張嘴,半晌道:
“因著在李家的時候,我沒有讓你動手……”
“這有什麼的。”
虞疏晚笑起來,眼底的疏離分外的明顯,
“殿下是太子,是未來的國君,也自然考慮的多一些。
我不過就是一個從鄉野而來的丫頭,不懂規矩,遇見看不慣不喜歡的,就是會動手,顧及不了旁人。”
容言謹的笑淡了下去,眼中帶著傷感,
“你在還是在怪我不該攔著你。”
“殿下,我方才說過了,臣女也沒有立場怪您。”
虞疏晚微微嘆了口氣,上前一步,低頭將一塊兒令牌從懷中拿了出來,
“我從前過的艱難,所以總想著能夠有人護著我。
即便是讓旁人懼怕我身後的人也好,身後的人幫不幫我都無所謂。
萬佛寺一行我認出了殿下的身份,那個時候我就是想要殿下能夠注意到我,讓我至少在虞家可以站穩腳跟。
殿下從前的種種好,疏晚都記得。
所以疏晚願意給殿下製冰的法子,甚至將來疏晚再有什麼好東西,疏晚都願意先給殿下。”
她將令牌雙手奉上,
“我如今沒有可求東宮的事情,唯盼殿下長歲安康,萬事無虞。”
容言謹卻不敢去接,他深吸了口氣,往後退了兩步,
“便就是被你利用,孤也心甘情願。
疏晚,你明白我的心意。”
“殿下。”
虞疏晚抬起臉來,聲音平靜,
“心意需得相通,我與殿下並不相通。”
容言謹呼吸急促,又忍不住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