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不通,你如今才十四,我們還有時間……”
“殿下。”
虞疏晚平靜的打斷了他道:
“我心中,您一直是君子。”
容言謹張了張嘴,卻根本說不出來什麼。
他何嘗想做一個君子?
正是因為虞疏晚不是世人口中的女子,他才會多注意。
可若是因為做君子就要失去一切,他寧願不做君子!
容言謹情緒有些激動,
“我沒有選擇餘地,疏晚,我以為你會明白我!
我不能放肆縱馬,我也不能去沉迷丹青,如今我有了自己喜歡的姑娘,我還要因為這個君子再錯過嗎?”
“我與殿下沒有相通何來錯過?”
虞疏晚微微蹙眉,
“殿下,您的令牌。”
見容言謹受傷的模樣,虞疏晚嘆了口氣,聲音緩和了幾分,道:
“我的性格與殿下無法長久相處。
我註定會一直闖禍,殿下難道還能一直幫我處理爛攤子?”
她帶著半開玩笑的語氣道:
“倘若這般,我寧願當初沒有算計殿下,讓殿下記得我。”
容言謹閉了閉眼,不說話。
虞疏晚上前一步,將令牌親自掛在容言溱的腰間,發上的幽香點點,讓容言謹忍不住睜開眼,看著虞疏晚墨發玉簪,和那好看到不像話的半張臉。
虞疏晚好似沉靜了許多,穩重不少。
容言謹動了動唇,虞疏晚已經給他繫好站直了身子。
她仰頭微微一笑,
“殿下,我往後還是會陪著你。
好朋友才能一輩子的長久,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