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答案的事兒。”
慕時安無聲地勾了勾唇,
“你若是願意,等到及笄後我再提。
你若是不願意,我也等到你及笄後再提。”
虞疏晚的臉黑了下來,
“你真無恥。”
慕時安悶笑出聲。
有沒有恥在未來能不能有個稱心意的世子妃前實在是太過輕飄。
他可沒忘記眼下容言謹還在京城之中。
“睡覺吧,明日李家的案件重審。”
慕時安看著她。
虞疏晚有些別扭,
“你走你的,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兒。”
若是往常,虞疏晚早就罵他是登徒子了。
可唯獨今日,她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分明都是表達心意,虞疏晚也不明白為何容言謹說的時候她是想立刻劃清楚界限,可慕時安說的時候,她卻在想自己是怎麼就得到了對方的青眼。
就像是今日的事情。
京兆尹的確是朝廷命官,容言謹是太子,步步都要算好了走。
可是他全然忽略了她的所有感受,那樣明顯的京兆尹的錯,為何要全盤否認了她的感受?
且,秀娘當時都受傷了,難道不是至少責問京兆尹嗎?
為何要輕飄飄揭過去?
虞疏晚不明白。
她甚至不是非要一個說法。
可慕時安手上還有事情在忙,聽聞這些事情後能夠第一時間做到將她的感受放在首位,她就是感動的。
虞疏晚覺得自己向來膚淺。
對方怎麼說的沒那麼重要,反倒是對方做了什麼,她就會一直惦念著。
她在慕時安那裡,是特別的,是首位的。
虞疏晚指尖微微蜷縮起來。
慕時安將她方才落在外面的香囊給拿起來,親自掛在了她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