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這個香囊你得掛在身上。
你既然搶走了,就得好好的對它。”
“我說了還給你。”
虞疏晚甕聲甕氣。
慕時安哼了一聲,語氣明顯帶著幾分不悅,
“想要就要想還就還,虞疏晚,你從哪兒學的這等不負責的做派?”
“?”
她只是拒絕了一個香囊而已,怎麼在慕時安的口中就成了一個不負責的人?
“我想你戴著。”
慕時安皺眉,
“不能取下來。”
虞疏晚不知道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多的話,惱得將腳伸了出來直接給了他一下,
“囉嗦,知道了!”
被踢了這麼一腳,慕時安的臉上反倒是泛起了點點笑意,
“那你好好顧著自己,等我回來了給你帶禮物。”
說完,他這才起身離開。
房間很快就恢複了一片的寂靜,只有更漏微不可聞的聲音和外面的風聲在夜中顯得格外明顯。
虞疏晚被惹了一通,已經沒了睡意。
她坐起身來,忍不住將床頭的香囊捏了捏,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弧度。
可很快她又收了笑。
如今的當務之急哪兒是顧念這些風花雪月?
虞歸晚不死,她沒有安穩的人生。
憑著虞歸晚那股瘋勁兒,只怕是到時候她的牽絆都會成為虞歸晚手上拿捏的把柄,無端地連累無辜的人。
虞歸晚——
虞疏晚的眼中全然冷了下來。
此刻的虞歸晚睡得極不安穩。
她好像又回到了還沒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