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峋屢次想加價,葉蘭綃捂著號碼牌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邵峋無奈地看著她。
隨著拍賣師落下最後一錘,蒼耳發卡被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士拍下了。
和其它拍品不同的是,神器還多了一個認主的環節——如果它不中意買家,買家不管出多高的價錢,都帶不走它。
到場的嘉賓心裡都打起了小鼓——可千萬別認主啊。
拍賣師示意紅衣女士走進一個圓柱狀的玻璃房。
這玻璃房防護效能良好,玻璃是防彈和高透的,一方面防止嘉賓不付款便逃走或者調包,一方面也防止玻璃外的人上前搶奪。
隔間的門被關上。
眾人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
只見拍賣師將蒼耳發卡小心翼翼地別在紅衣女士發間,然後——發卡滑落了下來。
紅衣女士不死心,又試圖把它別在發間,發夾仍舊掉了下來。
拍賣師輕笑著說:“蒼耳發卡第一輪認主不成功,接下來我們進行第二輪拍賣。”
紅衣女士跺了跺腳,氣憤離場。
現場又響起此起彼伏的競拍聲。
邵峋蹲在葉蘭綃膝蓋前,“寶貝,這次我少加一點價?”
葉蘭綃仍舊捂著號碼牌。
邵峋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苦笑說:“我未來的太太特別會為我省錢。”
兩個人坐在座位上,看見蒼耳發卡又一次認主失敗。
不知幾輪過後。
“邵峋,我想睡一會兒。”葉蘭綃昏昏欲睡,抱著號碼牌,鑽進邵峋懷裡,找了個好位置打起盹兒來。
邵峋托住她向下滑的身子,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葉蘭綃醒來時,已 經是淩晨了,現場嘉賓已經寥寥無幾。
邵峋還在炯炯有神地看著拍賣。
“那粒蒼耳子還沒被人拍走嗎?”葉蘭綃剛醒來,聲音沙沙的。
邵峋溫柔地親親她,“都認主失敗了。”
葉蘭綃心想,邵峋可真執著啊,今天不把它拍下,邵峋是不會走的了。
只剩下他們一桌嘉賓了。
戴著貓頭鷹面罩的拍賣師還在熱情洋溢地拍賣。
“五塊錢。”葉蘭綃在拍賣師“零元起拍”的話音剛落下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