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在他們還懷揣著疑惑時,急診室門上的燈驟然暗了。
三人幾乎同時轉身,急診值班醫生邊摘下口罩邊走了出來。
他看著眼前的三人,擰了擰眉,下意識地看向了硯時柒,“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喬牧有點心焦地開口,倒是忽略了值班醫生古怪的眼色,“他怎麼樣了?”
那醫生摸了摸鼻樑,睇著喬牧的眼神裡充斥著各種複雜又一言難盡的神態。
他咳了咳,整理好情緒後,道出實情,“病人沒什麼大礙,剛剛已經洗過胃,但還需要留院做一些藥物治療,一會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言畢,醫生轉身想走,但猶豫了一秒,他又看向喬牧,滿眼的不贊同:“你們這些年輕人,以後要小心些,就算尋求刺激也不要太瘋狂。這麼大量的致幻劑還有促情劑,是想要他的命嗎?”
被叮囑不要太瘋狂,且已經懵逼的喬牧:“……”
醫生深深地睨了他一眼,搖著頭連聲嘆氣地走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玩得真大,都他媽往死了玩啊。
喬牧手裡還捏著那瓶礦泉水,僵硬地扭頭望著醫生兀自搖頭離去的身影,緩了緩氣息,扭頭看著男人,“他剛說什麼?”
男人掀著眼簾瞥了他一眼,沒理會。
硯時柒則抿嘴深呼吸著,想壓下嘴角上揚的笑意。
顯然醫生誤解了喬牧和韓雲廷的關係。
尤其是,喬二哥剛才還一臉正色地點頭回應著醫生的囑咐,聽到最後才滿臉懵色的怔住了。
……
十分鐘後,硯時柒自告奮勇地去樓下為韓雲廷辦理了住院手續。
她相信四哥和喬牧應該有話要聊,韓雲廷雖然人沒事,但到底是遭了一場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