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小旅館反而不如盛溶溶的家裡安全,起碼她不出門,就算壞人住在隔壁,也奈何不了她。
莫晚楹繼續留在盛溶溶的小公寓,兩個女孩子被嚇得足不出戶,幸好提前囤好了糧應對全民放假的聖誕。
二天過去,三天過去。
兩人發現了古怪。
如果賀洋真的是沖著莫晚楹來了,那麼在發現兩人提前離開了regent酒店之後,應該會警惕事情敗露,最起碼就選擇回來看一眼。
但這兩天,隔壁靜悄悄的,什麼動靜也沒有,表明人還沒有回來。
“會不會是他察覺到計劃有變,所以直接撤了啊?”盛溶溶提出一個想法。
莫晚楹卻不認同:“他苦心經營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就算事情敗露,也總有後手,不可能直接撤了。”
盛溶溶垂下睫毛:“哦。”她的語氣很低落。
這幾天,兩人都刻意地避開談論感情上的事,但莫晚楹能夠察覺到,盛溶溶的情緒並不好。
直到晚上,莫晚楹聽到了浴室斷斷續續傳來的哭聲。
她先是汗毛豎立,然後才發覺睡在她旁邊的盛溶溶不在,才聽出是她的哭聲。
她起身推開浴室的門,看見盛溶溶坐在馬桶蓋上,哭得一塌糊塗。
看見莫晚楹,隱忍的哭聲才肆無忌憚地放大:“晚楹,你說,我是不是,只有愛上渣男的命?”
“以前、以前暗戀,也就算了,這次好不、容易想要、追,結果更過分,是個、壞蛋!”
盛溶溶哭聲洶湧,幾個字一頓。
莫晚楹無比心疼,走過去,讓她靠著她哭,撫摸著她的後背:“別人的壞是別人的,就算遇到的再多,也是別人的,物極必反,你現在的遭遇這麼差,說明你的幸福很大,老天要先讓你遇夠這麼多壞人,才肯把最大的幸福給你。”
第四天,為了確保能夠準確知道隔壁回來過,兩人在他的房門上方貼了一條很細的紙,紙張顏色與門的顏色一致,不仔細看很難發覺,只要門被開過,小紙條就一定會斷。
第五天,安然無恙。
第六天,安然無恙。
第七天,兩人一起出門丟垃圾,習慣性往隔壁房門看一眼,兩隻眼睛齊齊震顫,手裡的幾大包垃圾齊齊掉在地上。
紙條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