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裴玄忌這回換了語調,不知是不是雲知年的錯覺,醋意比之方才,要更濃了些。
“他會不會常常親你?”
裴玄忌將雲知年額前碎發撥至腦後,冷不丁問道。
雲知年聲音軟澀,“陛下他…從未親過我。”
又像是怕裴玄忌不信,便解釋道,“陛下他不喜親吻。”
“這樣…”
裴玄忌的眼驟然一亮,活脫脫像只得了甜頭的大型犬類動物,正搖著尾巴像主人示好。
雖然裴玄忌沒有尾巴,但他立馬用行動表示了他的開心。
裴玄忌抬起雲知年的下頜,含住他的唇,細細吻了上去。
雲知年驚了驚,想這人怎麼一點兒道理都不講,說親就親的,可又想到不是的,剛親完他的第二天裴玄忌就說了,下次親他時會小心點兒,不會弄傷他。
說了下次會繼續親的。
也確實,在有了些許經驗之後,裴玄忌這次吻得更加上道,不會再像之前那般橫沖直撞,而是勾住他的舌,耐心地引著,纏著,相互口口著。
雲知年被親到腳軟。
身體裡的蠱蟲也快被勾出來,這撥出的氣兒也開始燙熱,雲知年害怕被裴玄忌瞧出什麼端倪,便攀緊裴玄忌寬闊緊實的脊背,賣力地迎合。
想裴玄忌快些親完放過他才好。
結果,身體貼近的一瞬間,他捱上了一個的口口。
雲知年滯住。
因為江寒祁的常年,他對於口口自然不陌生,但是,但是裴玄忌年歲這麼小…怎…怎會如此強悍?
雲知年因為震驚,眼神都發了虛,不由向瞟去。
裴玄忌喘著氣兒,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又將他整個人床褥,“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也別亂動。”
濕熱的呼氣直直打進他的耳廓,雲知年戰慄地順著裴玄忌的動作點頭。
“我也是男人啊,親你時會有反應屬實正常,我並不是故意想要輕薄於你的。咳…且我從小長在軍營,對這種事雖然從未做過,但也算熟見。”
裴玄忌居然能忍住,耐心地向他解釋。
被捂住的眼皮輕輕動了動,算是回應。
“但你是皇上的人,而且,你也選擇了他。所以,我不能違揹你的意見,強行碰你。”
裴玄忌聲調倏而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