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季季的眼中看到的失落的神情?
除了失落之外,其中還帶著一絲惱怒和莫名其妙的困惑……
“嗤嗤,不就是給你洗了個澡嗎?你至於嗎?”,閻昊天輕嗤了一聲說道,把季季拎到了自己的年前,又半開玩笑地數道:“你說,我是怎麼你了?搞得一副好像我qj了你的樣子,嗯……qj懂嗎?就是非禮、侵犯的意思。”
閻昊天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季季的身體立馬就僵硬了起來,然後滿是怒意地瞪著閻昊天。
“……”該死的螻蟻,你就是侵……恩,冒犯了本尊,你該死!)
他……堂堂青臺上人,居然就這麼被冒犯了……
看著季季這麼一副又是生無可戀、一會兒又是玉石俱焚的樣子,閻昊天很對不起對方地笑了。
“不至於、不至於啊,來來順順毛。”說著,閻昊天又在季季的身上擼……順了幾下毛。
季季的貓身再一次地僵住了。
“好了,別鬧了,睡覺。”在季季的身上拍了兩下,閻昊天悠悠說著,然後將他的這個“枕頭”往手底下一搭,便真的開始睡覺了。
“一直貓,還挺好面子,你要是長得你主人那個樣,我沒準還能真有點興致。”臨睡前,閻昊天看玩笑似的,緩緩唸叨了一句。
因為眼睛閉著,就這麼巧不巧地剛好錯過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季季的臉上出現的相當精彩的神情。
這個人……這個人……竟然真的敢如此冒犯於他!簡直罪該萬死。)
不過數息的時間裡,季無寒已經在腦海當中想了幾百種弄死閻昊天的方法了。
這麼想著,青臺尊上今天一直處於緊張和極端憤怒當中的情緒,倒是漸漸的平複了不少。
只是,接下來的,並不是平靜。
沉靜了下來,季無寒這才注意到,剛剛閻昊天在從那邊屋子走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穿外袍、只是隨意地披了一件底衣就出來了。
簡直、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因為季魂的身體被閻昊天抱枕似的環在了手底下,所以,現在的他幾乎就是貼在了這個混蛋的胸膛上。
僅僅只隔著一層底衣,即使再加上了他現在身上這一層厚厚的貓,季無寒都能清楚地感覺到閻昊天呼吸時胸膛上的起伏、還有隔著底衣傳來的溫度。
最可怕的是,因為將已經達到了大乘期的精神力帶到了季魂的體內,季無寒此刻的五識和感知度簡直是驚人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