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真實原因不是這個,但無論怎麼樣,她被陸子宴擄走兩三個時辰的事,是真的。
擔驚受怕也是真的。
她簡直被陸子宴那瘋子嚇的魂不守舍,被前世的內情也震驚了肺腑。
想著,她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下來,別總壓著我。”
裴鈺清抿著唇靜靜的看她好一會兒,也不知道信沒信,但到底還是從她身上下去了。
謝晚凝把自己衣裳整理好後,就偏頭去看他,見他手掌遮住眼簾,有些不自在道:“你尚未沐浴……”
裴鈺清沒說話,就連手都沒動。
謝晚凝默了默,伸手想戳戳他的手肘來著,還沒碰著人,就聽他道:“別挨我。”
那聲音難以言喻,總之透著幾分燥意。
謝晚凝手僵了一僵,緩緩收回來,小聲道:“你生氣了?”
又是好一會兒的沉默。
“真生氣了?就因為我……”謝晚凝頓了頓,也有些惱了,“你就想著這種事嗎,我都說了我不舒服了。”
裴鈺清幾乎有些無奈了。
他道:“晚晚,你別太欺負人。”
兔子急了尚且會咬人,他可不是什麼兔子。
是他偽裝的太好嗎?
什麼時候她才能明白,陸子宴是狼不錯,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謝晚凝被他這類似控訴的話聽的微微一愣,還未有所反應,就聽他問道:“你可知我多大了?”
這個她當然知道,她也瞬間明白了他的言中之意,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久不見人答話,裴鈺清蓋住眼簾的手終於捨得放下,被慾望染紅的眼尾挑起睇了過來,很是坦誠道:“晚晚,我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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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