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去找他人幫忙,壞了你我感情?”
“這位道友,先前所說之話,雖然有些搶詞,但並不虛假,且方才各位所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聽得一清二楚,雲凉才是雲山掌門認準的下一任掌門,你身為雲山弟子,竟想取而代之......”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小,不屑與你計較,既然你們都聽到了,自然也清楚。”“你看他的慫樣,這小子要天賦沒天賦,要膽識沒膽識,只是我一句話,他就嚇成這樣,如果我說師父把掌門之位傳給了他,他會如何?”“他怕是會害怕得躲起來,不敢擔負這個責任罷了,師父年紀大了,眼拙,我這身為弟子的,怎能眼見著師父犯錯,將雲山的將來斷送?”
“雲山是世人口口相傳的道觀,雲山子弟雲遊四海,捉鬼除妖,造福世人,雲山掌門雲清更是離登仙只差一步之遙,他慧眼如炬,怎能容得你這小人心腸來擅自干涉?”
“不錯,當年我的確很喜歡這個小師弟,在他來之前,師父座下弟子只有我一個,每日修煉枯燥,根本沒有一個與我玩耍之人,雲凉來了之後,我便多了許多樂趣。”
“可是呢,我當初是付出我一切真心對待我這個小師弟,什麼好東西都緊著他,哪知這小子修煉沒有天賦,倒懂得對師父溜鬚拍馬,逐漸偏心,以至於在後來......原本該屬於我的掌門之位,都被這小子得花言巧語騙去。”
“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花言巧語欺騙師父!”
“你敢說你沒有向師父說過我的壞話?為了討好師父,揭露我曾經去後山清淨之地,戲弄他圈養得靈獸一事,令得師父大怒,險些將我逐出師門,而你呢,因此事師父對你大大改觀,以前對我的好,全部都轉移到你的身上。”
“我以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雲凉,師兄心眼窄,不能像師父一樣容納天下人,但當年你便是那個明月,我以一片真心關照愛護你,你將我的這些好意全部摒棄,背地裡卻要陷害我。”
“掌門之位本就是我的,你就算想奪,也奪不走。”
“師兄,不是,我沒有跟師父說。”
......
當初在初上雲山之際,他們在半山腰就見到在山腰上轉悠的雲琮,也就雲凉的師兄,而兩個人一見面,便是針鋒相對,或者說是雲琮單方面針對那雲凉是比較確切一些。
當年的雲凉的確是怯弱,但是雲琮心生心魔且已然是心魔修煉出了自身的靈識,本身處於極為危險的時候,如若非要在兩個人之間分一分,那麼必然是讓雲凉來繼承這掌門之位得要好些。
而故緒本是與竹詞一同御風而行,突然發覺身旁人有些不太對勁,而在轉身看過去的時候,卻見竹詞面心處有一道碧色得光芒在不停閃爍,他定睛一瞧,卻是隱約瞧見那閃爍著的東西,乃是呈現出一把長琴的模樣。
只不過那琴無弦,模樣頗為奇特,而這把琴,故緒不陌生。
是玄碧琴。
但是玄碧琴早就斷裂了,而且據竹詞所說,當年玄碧琴所託她的事情,也都已然是一併完成,怎得如今這玄碧琴的符文,會出現在竹詞的身上?
竹詞眸中空洞無光,顯然是那眉心處不停閃爍著的碧色玄碧琴符文所搞的鬼,但是故緒卻是對此無法,玄碧琴是上古神器,一旦與玄碧琴扯了關係,故緒就算是有再大的神通,想必也沒有辦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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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心中驀然間響起一道有些久違的聲音:“小主人不必擔心,竹詞姑娘額頭上的符文,乃是玄碧琴與之締結靈契契約的標識,是說明,玄碧琴已然真正認那竹詞姑娘為主,已然是徹底變為竹詞姑娘的東西,而非上古時期至今,本一直是屬於那玄碧尊者之物了。”
故緒眉頭微皺:“......阿音?”
心中所響起的那個聲音,的確是很久違,因為故緒幾乎已經是有十幾年得時間,沒有聽到過狐骨笛笛中靈識的聲音了,自當年在那地心世界出來後,狐骨笛便是陷入沉眠,直到現在才是醒過來。
“久違了,小主人,阿音沉眠得時間過久,期間無法保護小主人,還請小主人見諒。”
“無妨,你說玄碧琴認阿詞為主?但是玄碧琴早在十幾年前就斷了,而且據我所知那琴中的靈識,應當是被抹除了才是。”
阿音低低道:“的確是如此,不過玄碧琴到底是靈物,即便是自身斷裂,但是隻要不是被粉碎,連器魂都一併碾碎,那麼最終還是可以粘合起來的,而且器靈的缺失,對於靈器來講,實際上影響並不算是太大,因為還會有新的靈識誕生。”
她似乎是微微嘆了口氣:“那位大能者被抹除掉後,玄碧琴之中會漸漸衍生出一個新的靈識,而因為之前玄碧琴就曾與竹詞姑娘所締結過契約,所以在這新的器靈所形成之際,便是會將之認為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