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自幼便在稷下學宮內求學,對這裡可謂是感情深厚。
如今當著他的面說稷下學宮不好,無異於自掘墳墓。
蒙毅看了眼扶蘇的臉色,搶先一步站出來,指著趙牧之,憤憤道。
“別給點陽光就燦爛!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隨意評判稷下學宮!你可知,這裡可是大秦最高學堂!你又是什麼身份,膽敢這樣說!”
趙牧之無所謂地扣扣耳朵。
“怎麼,我說錯了嗎?稷下學宮那些老古板,老思想,早就該改了。你們誰要是認識裡面的老頑固,不如把他帶上山來,讓我好好給他上一課,也讓他感受下新思想。”
等他執掌大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稷下學宮拆了。
“你,你,你……休得口出狂言!”
蒙毅被他的話氣得手指發抖,一張臉更是漲成豬肝色。
誰給他的膽子!
呦,沒想到這還有個稷下學宮的死忠粉。
趙牧之笑眯眯地看著蒙毅,剛要說話,只聽身旁的扶蘇開口道。
“師傅,你之前為大秦所做的一切的確值得我佩服,但你今日說稷下學宮的不好,恕我難以苟同。”
他這個徒兒怎麼怪怪的?
難不成他也是稷下學宮的學子?
秦時,稷下學宮可謂是最高學府,相媲美現代公立大學。
能進入這裡學習者,家世絕不一般。
乖徒,深藏不漏啊。
“師傅你既然剛才也同意,不如改日我便邀請學宮內的博士上山,同你一起論道。”
蒙毅不解地看向扶蘇。
甚至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
公子他,竟然沒有生氣?
對於趙牧之剛才所言,扶蘇的確心有不快。
但細細想來,甚至還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只是他受學宮教誨多年,一時也無法評判誰的道才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