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稀罕。”
“藍小狗。”
五分鐘後,郗歲聿坐在一間小公司的凳子上,翻找到這裡的醫藥箱,進行簡單地包紮。
“沒刺到心髒,用精神力養養就能好。”
藍斯站在窗邊,不想看他:“神經病。”
“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
“我想了,但我…個人推測,要是說了,你估計都不願意去開會。”
“。。。怪我?”
“沒,我的錯,我應該想個絕頂好辦法。就是最近身體不太舒服,連帶著腦子也不太靈光。”
“我給你養回來的血,你一點都不珍惜。”
魚又開始算另一個賬,尾巴尖十分不爽地拍打地面,好似下一秒抽打的不是地板,而是男人了。
“我錯了,別和我這種卑鄙小人一般見識。”
魚好哄,也不好哄。
過了會後,郗歲聿穿好衣服。走到藍斯的身後,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腹,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今晚和我回去嗎?”
“離我遠點,不想理你。”
藍斯想將手肘往後戳,將他推開。可鼻息間又是那淡淡的血腥味,縈繞不散,好生煩躁。
窗外的天暗沉,沒有月亮和星星,枯乏無味。
只剩兩天了。
藍斯抬眼望向遠方,垂落在地的尾尖動了動。
“那你後天晚上記得來基地,我們要出發。”郗歲聿伸手揉揉魚腦袋,認真道:“放心吧,我惜命得很,相信我。”
哦。
藍斯勉勉強強將頭別過去,看向郗歲聿。還是像個神經病,是真的,可能郗歲聿也不會談戀愛吧,時而古怪,卻又著迷。
魚和人談感情,真奇怪。
“那我走了。”郗歲聿感覺到從胸口心髒處蔓延的紋路不散發刺疼了,知道藍斯氣消去很多。
這裡太靜,藍斯的尖耳也靈,將離開的步伐聲聽得清清楚楚。他注視郗歲聿的背影,沉默一會,跟了上去。
不可否認,郗歲聿能明白自生氣的點,讓藍斯心中舒服了些。還算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