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警惕地拿著匕首站在門後:“誰?”
“你好,我是酒店的員工。樓下保險絲燒斷了,電要一會才來。”聽聲音是剛才的前臺。
阿平:“知道了,我要休息。”
前臺連忙說:“那您休息!”
聽到對方的腳步聲離開,隔了兩間屋子再次響起模糊的敲門聲。
“什麼情況?沒電是想凍死我和我老公嗎?”這是一道抱怨的女聲。
“對不住對不住,一會電就來了,真的對不住。”
“還有你們這熱水放半天都不下來,你們得解決啊!”那女聲繼續埋怨。
“真不好意思,要不您多放段時間……”
接下去是毫無營養的廢話,阿平收起匕首,離開了門口,突然他站定在桌邊,拿起鑰匙細細端詳。
——想凍死我和我老公嗎?
夫妻倆,可這樓是三人間。不排除個人喜好,可是……
一道靈光閃過阿平腦中,他陰惻惻地看向屈膝而坐的周蒼衡。
阿平拿著手電筒照他:“現在離開這。”
周蒼衡並不打算動。
“……啊!”
阿平將匕首橫在成橙子脖間,脅迫道:“現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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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電的緣故,走廊只有盡頭的視窗有光亮,因為天氣原因這點光線也微不足道。
阿平適應之後勉強能看清腳下的路,周蒼衡基本跟瞎子沒兩樣,被阿平推著走,他只能扶著牆壁慢慢往前。
樓底細微的談話聲,帶著口音的方言,大致在談修理費的事,證明這家店確實保險絲燒斷了。
“聽清楚了,還走嗎?”周蒼衡站在原地,前方是他最為苦惱的樓梯。
“走。”阿平是個疑心很重的男人,他一旦對某些事産生懷疑,再也不會收回。
周蒼衡摸索著扶手緩緩下樓,阿平在後面盯著他,順便分出注意力觀察四周。
只見他剛走到一半腳下一滑,整個人前傾摔下樓梯,一聲巨響原地拔起。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