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太陽暖暖地照著身上,讓紅狐不覺生出一絲睏意,忽然,旁邊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是安賦嗎?”
紅狐下意思地轉身一看,只見是一個穿著白『色』t桖,乾淨爽朗的男人。
“我是,你是?”
“你不記得了,小時候你偷吃零食,還是我頂得罪呢!害的我捱了頓打,你個小沒良心地還不把偷的零食分點給我,自己一個人吃完了……”安月痕邊說邊靠近紅狐,轉而坐在了紅狐對面的椅子上。
“以前的事,我不太記得了,你能多說點嗎?”
安月痕失笑,不禁調侃道:“你啊!還是一樣忘『性』大,你小時候啊……”
不遠處的保鏢看著正談笑的二人,有些猶豫,主人只是讓他們保護安小姐的安全,但並沒有說不許任何人靠近,所以,他們選擇了不為所動。
安月痕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是顯然今天是話最多的一次,他回憶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兒,而紅狐也只是淡淡的在旁邊聽著,有時候還會應倆聲。
她可以看出來,這個所謂的表哥,從小就護著她。
“你還記得嗎……”安月痕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婦』人打斷了。
一個紫『色』長裙的『婦』人上前來,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不是安賦嗎?想不到好些日子不見,都長這麼漂亮了,我都要認不出來了呢!”
安月痕先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將身旁的椅子拉開,說道:“媽,你怎麼過來了?”
紫『色』長裙的『婦』人坐了下來,“怎麼?我就不能過來跟安賦說倆句話啊?好歹我也是當姑媽的。”
“安賦,這是我媽……”安月痕還沒有說完,那個紫『色』長裙的『婦』人再次打斷了他:
“幹嘛呢?怎麼還用你介紹啊?我小時候沒少抱安賦,她能不認得我嗎!”
紅狐看了一眼這個自稱姑媽的『婦』人,臉上被塗抹了好幾層粉,脖子跟臉的顏『色』明顯相差太大,雖說身上的衣服貌似價值不菲,但無奈氣質舉止實在是不與之匹配,而且對於安月痕的態度也讓紅狐莫名的不喜。
就算是不喜,好歹也是表哥的母親,她還是儘量剋制了。
“怎麼會不認得。”說完偏過頭來對安月痕說道:“表哥,我餓了,我們去吃些東西吧!”
“恩,好!”安月痕應道,先行離開了椅子,卻被紫『色』『婦』人再次喝道:
“幹嘛呢?我老婆子一來你們就走,月痕,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媽嗎?”
安月痕有些為難,“這不是安賦餓了嗎!你先坐會,我們去吃點東西就過來好不好?”
“不好。”紫『色』『婦』人毫不留情面地拒絕了安月痕。接著繼續說道:“安賦不是餓了嗎!你去拿點吃的過來,我們在這等你,省得安賦還得多跑一趟……”
安月痕有些為難地看著安賦,安賦只好衝他一下,讓他先離去。
“那安賦,你喜歡吃什麼?”安月痕走到紅狐的面前問道。
還未等紅狐說些什麼,那紫『色』長裙的『婦』人再次搶先開口道:“你怎麼不問問我喜歡吃什麼啊?”
安月痕:“……”
紅狐:“……”
氣氛尷尬了一會兒,安月痕不再多言,向冷餐檯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