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賦,剛才那個男人,是你老公嗎?”安月痕一離開,吳美琪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紅狐眉頭一蹙,開口問道:“什麼是老公?”老公公?
吳美琪有點疑『惑』地看了一會紅狐,“老公就是丈夫啊!你們不會沒結婚吧?”
紅狐這才明白過來,淡淡回應道:“沒有,我們不可能結婚!”她和司空寂漓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不說她,司空寂漓對她也只不過是達官貴人對於小妾的寵幸,在他們看來,女人就是玩物,權貴之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就算是平民,家中稍稍富有的還會去『妓』院消遣一番……
而她從來不屑,寧為糟糠妻,不做貴人妾。
這話聽到吳美琪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個事了,“安賦啊!你說你,家裡也不缺錢,怎麼會墮落到這種地步呢!你爸都不管的嗎?”
她以為,那個男人看起來那麼有錢,而安賦又不是他的妻子,那不就剩下情人或者二『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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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狐忍不住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墮落!我確實是墮落了……”
吳美琪眉頭瞬間皺起,看安賦的眼神瞬間帶上了有『色』,這好好的姑娘家,居然去作踐自己,去當別人的二『奶』……
不一會兒,安月痕端著倆盤碟子上來了,放置在桌上,對紅狐爽朗一笑:“嚐嚐,有沒有你喜歡的,沒有我再去拿!”
紅狐禮貌『性』地牽起嘴角,手剛想去拿桌上的甜點,吳美琪卻突然將安月痕拉到一旁,彆扭地說道:“月痕,人家現在攀上了達官貴人,不是能和你講親戚關係的,我們走吧!”
“媽,你說什麼呢!”安月痕有些不悅,掙脫開了吳美琪的手,不好意思地看向紅狐,尷尬一笑:“我媽沒別的意思,你別放在心上。”
紅狐勉強牽起唇角,將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她明白安月痕媽媽是什麼意思,也不怪不怨,對於她來說,這種明朝暗諷實在是太不堪入耳了,不足以放在心上。
“中午飯應該快開始了,我還是留著肚子吧!”說完起身,對安月痕繼續說道:“表哥,謝謝。”說完便要離去,只是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道勁,將她拉住。
紅狐看向手腕上的大手,又看向安月痕,等待著他的下文。
安月痕有些歉意地說道:“安賦,你千萬別放在心上……”話還沒說完,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他:
“把手給我放開!”
紅狐只覺著身子一冷,僵硬地回過頭,看向不遠處正大步向他走來的司空寂漓。
而安月痕還沒有回過神來,吳美琪連忙將身旁的安月痕拉了過來,隨即放開了紅狐的手。
司空寂漓氣息冷地嚇人,那雙琥珀『色』多了一些陰狠和殺戮。
琥珀『色』的眼眸微眯,薄唇輕啟:“威廉。”
身後的威廉得令,上前一小步,微微附身,右手放置在左胸處,恭敬的回道:“在,少爺,有何吩咐!”
“把這個男人扔給珷玞玩一玩,再把那雙手給我砍了!”司空寂漓殘暴地扯出一抹弧度,說的漫不經心,好似一件很小的芝麻事一般。
紅狐一愣,不明白司空寂漓嘴裡的‘珷玞’是誰,但是後面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威廉淡藍『色』的眸子一暗,應了聲是,隨即朝安月痕走去……
“你想幹什麼啊?”吳美琪有些不安,將安月痕拉倒身後,防備著看著威廉。
安月痕眉頭一蹙,溫聲問道:“這位先生,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