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登上王位,也不能說他很傻。
因此他立即會意:“少保之意,就是西夏沒有解決,大宋就沒有必要與遼國交惡?”
“正是。”
“那是我錯了。”
“也不能說你錯了。總之,你能再度進京。我很感動。不過最好下一回不要再來京城,派使者來就可以了。”
這就象趙頊從不提議如何變法。他乃是最後的防線,不能“暴露”出來,只要不暴露,就會有緩衝的餘地。王巨意思也是這樣,只要訶黎三世不來京城,即便使者鬧出什麼誤會,訶黎三世也有緩衝的餘地。
畢竟現在的宋朝非是李世民之時,環顧四時,甚至躍馬到阿富汗都茫茫然再無一個對手了。
而且朝堂上的齷齪,王巨也不想對他解釋。
王巨將訶黎送走,張商英又來了。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就連他的字都有意思,字天覺。
不過王巨略有些愕然。
元旦節乃是宋朝最長的節假目,假期幾乎長達近二十天。但不是所有官員都會放假的,各個重要的部司都會派一兩名官員留守,預防突發事件。
然而往往留下來的都是老實巴交的官員,人善了……就要被人欺的。
但王巨這一年卻將張商英留了下來。
非是張商英老實,但怎麼看了,特別是中書這個地方。
就象王巨,如果未經過多年磨礪,那怕就是他在知慶州時,到了中書也會茫無頭緒。
還有,聖相李沆,不亞於唐朝的房杜,正是他主持下,才有了宋朝最厲害的一次大治,鹹平之治。只是這個人低調得可怕,所以被後人往往忽視之。但就是這麼一個厲害的人,初次進入東府為副相,也沒有做好。
因此張商英看似留守中書吃了虧,實際不然,這是給他一次真正一個人全面瞭解中書的大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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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巨有些奇怪。
張商英大大方方坐下,論姿態灑脫,就是少年時的王巨,都遠不及此人。
王巨呵呵一笑。
張商英說道:“王公,我在中書收到慶州知州俞充送來的疏奏。”
“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