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聽了這句話,沒什麼回應。
倆人很快進了正殿。
男人一把將長寧扔到被褥上,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欺身壓了上去。
“寧寧這會兒還有心思想別的?”
長寧被他砸的頭昏眼花,男人雙臂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兩人呼吸交融,灼熱的氣息交纏,分不清彼此。
祁淮凝視她片刻,伸手取下了她的發簪。
墨色青絲頓時鋪散開來,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白。
祁淮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霧。
明明已經忍到不能再忍,但是他還是盯著她的眼睛,繃著嗓子最後問了一句:“可以嗎?”
似乎只要她說一句不可以,不行,他就可以抽身而出,半點也不肯強迫她。
不知為何,長寧眼眶忽然有些濕潤。
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呵護與珍視。
她沒有說話,而是雙手輕輕上滑,勾住了他汗濕的脖子。
男人氣息忽的就沉了下去,他一把扯開她剛剛在禦輿上就已經被他扯亂了的衣衫。
他動作帶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急迫與粗魯,錦緞碎裂的聲音在殿內分外明顯。
“長寧,你跑不掉了。”
下一秒,碎裂的錦緞被揚起,緩緩墜入地面。
將軍府。
幾道旨意連下,盛月曦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片刻,盛月曦接過太監遞過來的聖旨,跪著道:“謝陛下隆恩。”
宣旨的公公笑著說:“盛姑娘請起。陛下特意吩咐了,盛姑娘如今身子重,就不必進宮謝恩了。”
陛下聖旨已下,從今日起,她就不再是侍郎府的少夫人,不再是吳淞的妻子了。
盛月曦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