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望向落地窗，成禹善高大的背影佇立窗前，右手插在口袋，左手拿著手機垂在身側。
成禹善頭也沒回，語氣像自言自語。
“為什麼不早說？”
老金無奈道：“每件事都有自己的進度，我身為一個外人，不能隨意打亂。這個道理，還是夫人教給我的。”
過了不知多久，地上的陽光都換了角度，成禹善終於回過身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老金仍然低著頭，語氣謙恭，“照片，是我親手放進去的。那天，夫人讓我去配個相框，我買回來就順手放好了。我以為夫人去世之後您會開啟看看，沒想到，這麼多年了，您都沒開啟過。”
老金繼續說：“我第一次見到許小姐是和您去醫院那天，因為住院費要從總部賬上出，我就去查了她的資料，剛巧發現是同一個名字。最開始，我的反應和您一樣，以為是巧合，因為出生日期匹配不上。後來，我找人去許小姐出生的社群，那邊說許小姐不是在正規醫院出生的，想知道真實的出生日期，要跟本人核實。直到那個時候，我還是不確定許小姐就是夫人說的許玟庭，直到半個月之後，我去了一趟基金會，把當年的資助人名單全找了出來……”
“然後你發現，”成禹善望著照片，悻悻然地補上故事的結尾，“許玟庭就是這個小孩。”
清脆的敲門聲在空氣中劃了一道口子，把成禹善漸空的思緒填滿。
“進。”
他邊說邊動手把相框恢複原狀。
老金請示：“那成總，我先走了。”
成禹善點頭，視線一轉看向推門而入的阿蘭。
阿蘭直入主題：“申總經理的小兒子在馬來西亞失聯，申總剛才打來電話，說希望會議改期。”
“改期沒問題。順便，你問問他需不需要人手，要的話，直接讓馬來的人出手。”
“好的，那要不要把法務部的會往前提？這次情況比較特殊，祝經理希望能盡快解決。”
成禹善沉思半晌，緩緩開口，“不必了，我先去個地方。”
作者的話
dabieuna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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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劇《苦盡柑來遇見你》故事真的很絕，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