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補償的版權費，許玟庭猜到了，沒有直接回應。
“再說好訊息。多虧你弄這麼一出，我呢，又多了兩個代言，全是頂奢。”
許玟庭深呼吸一口氣。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就是你一輩子買不起的東西。”
“是嗎？”
“對啊，我心情特別好。”
許玟庭磨著後槽牙，身子往後一靠，送上誠摯的祝福：
“那我祝你好事多磨。”
“什麼？”
“還有寸步難行，左右為難，遭人背叛，陰溝翻船。”
“你——”
成智聖在車裡，不方便發脾氣，他換了個坐姿，咬著牙說：“我最後提醒你一次，看清自己的位置。”
“那我也提醒你，多喝水，多撒尿，做人不要太招搖。”
轟的一聲，成智聖大腦引擎燒了。
他閉上眼，窮盡畢生所學，醞釀了一通諷刺的話，回過神來，電話早掛了。
看著黑掉的螢幕，許玟庭熱血奔騰。
啪嘰，兩包連在一起的藥飛過來。
姜姜抬起身子，從兩臺巨型顯示器上面露出腦袋，“吃個龍膽瀉肝丸，瀉瀉火。”
許玟庭打算拒絕，但想了想，挺有必要的。
她正要去接水沖藥，阿川打來電話。許玟庭拿著手機去走廊，接通之後很冷淡地說了一聲：
“喂？”
“你人來一趟。”阿川聲音不情不願的。
“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拿錢啊！”
“公司不是有我卡號嗎？”
“不光這個，還有別的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