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止剛回來,初九就逃離了侗族水牢!你覺得這兩件事會沒有聯絡?!容淵止怕是已經脫離了藍月的掌控,恢復了記憶了!即便是沒完全恢復,也已經好了七八成!就憑你,也想殺他?你在與朕開什麼玩笑!
現在立刻!馬上!去殺了藍月!”
不殺了藍月,那戀愛腦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到時候若她以神女身份,讓侗族放棄這場戰爭的話,得不償失!
墨葬心裡一驚:“殺、殺了藍月?主子,她現在的身份可是侗族神女,若是殺了她的話,侗族必然會徹查此事,耽誤了軍機不說,還有可能落下口實啊!主子……奴覺得……不若我們將藍月是柳媚兒的身份公佈出去,屆時藍月死在侗族自己人的手上,我們也……”
話還沒說完,慕修寒又是一腳!
這一次,直踢的墨葬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不遠處的柱子上,放才停下!
“說你是豬腦子,你還非要在朕這兒表現一下?!”慕修寒被氣的頭髮昏:“公佈出去,告訴侗族的人,他們的神女是朕殺的,朕還讓自己的人,頂替了神女,操控著侗族?!”
他到底是養了一些什麼人啊!怎麼沒有一個能用的!
墨葬痛的趴在地上許久,才緩了過來,她強撐著跪好:“奴……奴領命。”
“去吧!”慕修寒懶得再去看這愚蠢的墨葬一眼:“殺了藍月!提著她的頭來見朕!這次若再失手,你就以死謝罪吧!”
墨葬臉上血色頃刻褪盡,趕忙重重一叩首:“奴這就去辦!”
說完,起身離開了營帳!
在墨葬走後,慕修寒立刻將南嶽大將軍傳進了帳中。
“即可起,攻打北嶽!朕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北嶽收入囊中!”
“是!”
大將軍出營傳令,慕修寒這才重重撥出一口濁氣,坐回了椅子上。
心底暗笑一聲,慕修寒摩挲著椅子的扶手。
幸而之前讓藍月將馭獸的法門教給了他,否則……藍月一朝背叛,他要失去一大助力!
這一仗是避無可避了,為了沈初九,為了能將他心愛的女人留在身邊,即日起,便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北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