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江焱轉過頭,與舒曼對視。
舒曼有些琢磨不透,他深沉眼底的東西,但還是佯裝隨意的樣子,輕鬆開口:
“沒事,不用擔心,你看我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麼,倒是你,這幾天……”
舒曼原本是想要安慰江焱,讓他不要為自己擔心的,可是沒想到,一句話還沒等說完,江焱卻猛地直立起身體,站到了她的面前,將她的身子,禁錮在了牆壁和他之間。
四周的口氣,驟然間變得壓抑而又焦灼緊繃,舒曼心底一個怔楞,下一秒,江焱的薄而柔軟的唇,已經覆蓋了下來。
他的唇冰涼,吻卻火熱肆虐,帶著某種釋放和懲罰一般,在舒曼的唇瓣上,撕磨啃噬,舒曼的唇很快就麻痛起來,可是相比較來說,她心裡更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
她怎麼會不懂,江焱,是在自責。
他只是離開了三天,她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在怪他自己。
想到這裡,舒曼不禁放鬆下來,抬起雙臂勾住江焱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即便說了,恐怕也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所以,她就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江焱,她真的沒事。
只要見到他,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呼吸,很快就變得艱難起來,舒曼幾乎能夠感覺到,氧氣在肺腔之中,一點一點抽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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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很快到了前臺,前臺的小姑娘一看見她,立馬拿出一張紙條。
舒曼皺了皺眉,就只有一張紙條?
微微斂了斂心神,接過紙條,開啟只看了一眼,舒曼的身子就彷彿像是一瞬間被雷擊中了一般,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
紙條上,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出來!
雖然只有兩個字,字跡也有些潦草匆忙,幾乎讓人辨別不出筆記,但舒曼卻還是知道,這張紙條是誰留給自己的。
紙條一下子就被她緊緊的攥進了手裡,幾乎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的,下一秒,她立刻轉身,大步朝賓館外奔了出去。
饒縣的夜晚,雖不如城市那般喧囂,但也依舊燈火通明。
舒曼站在賓館門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劇烈的上下起伏,一雙黑眸,在燈光和夜晚之中,不住的搜尋,凝望,只期望能看到那個牽動著她所有神經的面容。
江焱!江焱!江焱!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一定是你!你在這裡!你就在我的附近!
驀地,舒曼的目光一定,街的對面,角落的路燈下面,一抹頎長而又挺拔的身影,像是夜穹中最閃亮的星辰一般,霎時間落入舒曼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