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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了。”楊攸寧仔細的擦著大刀,嘴巴裡重複著師父說的話。
“傅子佩,我小時候,就覺得你這家夥極其貪戀美色,老是喜歡採漂亮的花,猜你長大後,便會敗在男人的身上,沒想到你真的敗在男人身上了,放走了那麼大的一個禍害。”
“對,貪戀美色。”楊攸寧聽師父轉移了話題,立馬點頭。“喜歡採花。”
“你得瑟個什麼勁,當年傅子佩想採海棠花,是不是你幫她砍的人家海棠樹。”
“摘多麻煩啊。”楊攸寧不服氣的懟了回去。“還~還容易被發現。”
“所以這就是你砍人家樹的理由。”
“一刀揮下去。”楊攸寧說著拿起了大刀。
“別,你把刀放下,別砍到我。”師父怒目瞪著楊攸寧。
“我很穩。”楊攸寧不開心的放下手中的刀。
“睡覺吧師父,不然您明天又沒有力氣趕路了。”傅子佩將篝火挑得更加旺。
“沒罵你,非要搭話是吧,我告訴你,對你我可是有一肚子氣的。”
“好好,都是我不對,您別氣,氣壞了身子。”
“就算你熬好粥,送到我手裡給我喝,都沒有辦法讓我消氣。”陳寒山不動聲色的將隨身攜帶的大米袋子往傅子佩的方向推了推。
“不生氣,不生氣,我不煮粥好不好。”
“死開,快給我煮粥去。”
入夜,傅子佩悄然開啟房門,緩緩走到大街上。
奇怪,昨晚在大街上,還能看到喪屍,怎麼今天一隻喪屍都看不見了。
而且空氣中的血腥味很重,微微皺眉,本能的向著藏畫的地點走去。
這條街上一隻喪屍都沒有,明顯的被人為的清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