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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是誰?”元滿荷她急不可耐地出口詢問,自己在長天湖見過一面的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元滿荷同身側的男人草草對視了一瞬便挪開,男人的視線過於狠戾陰鷙,她被嚇得面色慘白。
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為何皇後見到了寧王殿下的態度是這般心虛和恐懼,剛剛還囂張地要揭發寧王妃的人,此時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韓晟對元滿荷此時的情緒也有幾分不解,他當著眾人的面卻只好壓制下心底的慍氣,頗為不耐煩地虛弱地擺擺手,叫宮女去扶元滿荷起來。
眼下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不夠端莊,不管是因為眾位大臣在場還是因為不在現場的元鶴,他都不能叫元滿荷過於難看。
“皇後,你不是說要揭發寧王妃嗎?”韓晟沉聲問,他自然知曉韓驍騁另名為玠,這是先皇後起的名字,只有親近的人才知曉。
“臣妾……”元滿荷吞了吞口水,謹慎地瞥過韓晟和身旁這個男人的陰沉的臉,支支吾吾道:“臣妾是要揭發……”
“那你可見到那男子為何人?”韓晟警覺地眯起眼睛,稍稍俯視著立在下面的女子,幽幽沉聲追問。
“沒……”元滿荷搖搖頭,下一瞬韓晟打斷了她的話,“既然如此,僅憑一句話顯然不夠令人信服,還有……這玉佩上的一個玠字……”
元滿荷聽出了韓晟想要包庇元新月的意味,她原本心底那一絲顧慮和疑惑徹底被沖散,她急沖沖出口辯解:“可是玠這個字不常用於姓名,只要皇上您查一查……”
韓晟剛準備制止元滿荷的話,下一秒卻聽見熟悉的男聲沉沉傳來:“……”
“玠這個字還是很常見的。”始終沉默不語的韓驍騁終於出了聲,聲音清冽陰沉,分明說出口的是解釋,卻帶了一絲威脅和狠戾,席間眾人的目光又從龍椅上齊刷刷移到了他的身上。
“本王,便姓韓名玠。”韓驍騁將冷漠的視線緩緩投向元滿荷,她明顯被這句話說的愣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卻又恍然明白,她囁喏著唇瓣半晌吐出幾個顫抖的字眼。
話音與手帕同時滑落,瞬間被風卷著吹遠了,殿外站了有片刻的元新月眸間霎時盈滿了不可置信,一個時辰前蝶影提到了玉佩一事,她便心如擂鼓,不得不跟著來了宮宴,她只想到元滿荷會藉此威脅自己,卻沒想到她竟憑空捏造,給自己和韓玠安上了姦夫淫.婦的惡名。
更加叫她沒想到的,卻是接下來韓玠說出口的話。
韓玠,韓驍騁,竟然是一個人嗎?韓驍騁為什麼要騙自己,元新月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將那個殺伐無數的寧王殿下和救命恩人韓玠聯系在一起,可殿內那身影,又分明是韓玠沒錯……
殿內話音已落,元新月身子如弱柳般被夜風裹挾搖晃顫抖,慶鴿小跑著撿回手帕遞給她,卻一眼看見她蓄滿淚珠的可憐模樣。
“王妃,您怎麼了?”
“……”白皙的貝齒緊咬毫無血色的下唇,簌簌滑落的豆大淚珠叫慶鴿不知所措,慶鴿剛剛也聽見了殿內的對話,韓玠是誰她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她下意識地認為元新月的哭泣是因為元滿荷的汙衊,慶鴿輕聲安慰道:“王妃不要傷心了,剛剛殿下不是也替您解釋了嗎,殿下定是不信這些話的。”
“殿下?”元新月抽抽嗒嗒地揉了揉眼睛,始終被淚膜覆蓋的瞳孔終於清晰了起來,她依舊帶有一絲不信地問道:“殿下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