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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元新月是生病,韓驍騁清清楚楚聽見這話時微怔,突然反應過來,她這是夢魘。
自己兩次相救元新月都是因為溺水,想必此事也在她心底留下了陰影,韓驍騁湊近她耳畔,心疼地柔聲安慰著:“別怕,我在這,不會淹死的。”
元新月兩隻手都緊緊扒著韓驍騁的手臂,使他不得不彎身更靠近元新月一些,二人的身子幾乎要貼在一起,韓驍騁安撫著懷裡不安的人。
夢魘中的元新月額角沁出冷汗,她緊閉雙眼抽泣了兩聲,突然呢喃著喚他:“韓玠哥哥……好冷、救救我,救救俏俏……”
韓驍騁聞聲回手俯身摟住她,一遍遍重複著安慰的話語:“我在這,我會救你的……”
“別怕,別……”
手下溫軟的人還在顫抖,可韓驍騁的話卻在下一瞬戛然而止,他漆黑的瞳孔在搖曳迷幻的暖黃燭火裡微微放大,震驚和激動同時沖上大腦“轟”地一聲炸開,他神色緊張地湊近元新月嫣色的櫻唇,小心翼翼地傾聽著她的夢話。
“韓玠哥哥,救救我……”始終重複著這句話的元新月根本不會想到此時此刻的韓驍騁心底有多麼驚喜。
盡管他一直堅信元新月便是自己幼時在榆林鎮認識的俏俏,可是始終找不到確切的證據,彩菲也曾說元新月失憶,本以為那個嬌俏可愛的女孩怕是要被永遠埋藏在記憶裡,卻不曾想今時今日,他能親耳在元新月口中聽到這番夢話。
“我在……”韓驍騁的聲音難得有幾分顫抖,他伏低身子如珍寶失而複得般摟緊了還在夢魘中的元新月,將人小心翼翼地護在懷裡,以自己炙熱滾燙的體溫熨著懷中嬌軟,直到她安穩了呼吸卻也不捨放開。
“別怕,我在。”
次日一早,元新月醒來時頭腦發昏,昨夜似乎做了一個十分漫長的夢,夢中的場景她記不清了,卻還是覺得身子沉重地像是灌了鉛,於是便允許自己小小賴床片刻。
她勉強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原本朦朧的記憶瞬間閃回,昨日殿下與她同床共枕度過了一夜!
想到這兒元新月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身側的位置果然已經空了,錦被溫度發涼,徒留韓驍騁身上的氣息還籠著整間屋子,嚴絲合縫包裹著神情懨懨的少女。
看著床邊空蕩蕩的位置,元新月拍了拍脹疼的腦袋,難掩失落地嘆了口氣。
一場秋雨一場寒,連綿的陰雨天氣打落了庭院裡的梧桐葉子,元新月梳洗結束出門去,便瞧見了小庭院裡零零散散的落葉,分明還是富有生機的嫩綠色卻被一場急雨打落,最終只得散落成泥,歸於塵土。
“新月。”顧未容一出院子便見到元新月的身影,她朝元新月招手:“昨夜殿下在你房裡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