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恭敬的意味。
這一刻,廂房裡無人說話,木門外的冷風還在徐徐倒灌著,溫管家咳嗽了一聲,將門扉緊閉後,就站在了溫崇禮的身畔。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溫崇禮揉著眉心,坐在桌前時,落了一句話。
登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硯時柒。
有憤怒,有猜忌,也有平靜。
溫崇禮平波不驚的眼眸望著她,似是在等她開口。
見此,硯時柒也沒再拿喬,莞爾一笑,從容地說,“我沒什麼好說的,傷是她自己撞的,要問也得問她!”
“你……你撒謊!”此刻,溫知鳶已經被連女士扶著站了起來,只不過那虛弱的樣子啊,似乎必須靠著連女士才能站穩。
硯時柒不怒反笑,眼神染了幾分玩味,“你確定?”
溫知鳶喘息著,掙脫了連女士的攙扶後,她一步三晃地走到端木嵐雅身畔,扯著她的臂彎,帶著哭腔說:“媽媽,是她想害我,真的是她。她還砸碎了爺爺收藏的那隻青花瓷瓶,還有那塊玉雕……”
端木嵐雅看著她,心有不忍,幾番掙扎過後,還是帶著疑惑問道,“她為什麼要害你?”
溫知鳶不假思索地回答,“她說是我霸佔了她的位置,享受了她的關愛,所以她恨我。”
怎麼說呢,硯時柒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忍不住想給溫知鳶點個贊。
確實很有說服力的解釋。
“硯時柒,你這個作孽的死丫頭!”這會,溫家人還沒說話,連女士卻怒極的衝上前,抬手就朝著硯時柒的臉蛋甩下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