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郎握著‘鬼刃’對她倆說道:“我先去齊神町看看筧十藏,一會再來找你們。”邁開大步向齊神町衝去。
結衣、秦瑤對望一眼,都覺得小次郎冒冒失失的,他關心筧十藏不假,輪到她們二人難道能袖手旁觀嗎?二人一齊攜手也向齊神町走去。
他們剛一進去便找到了小次郎,坐在他身邊一齊向玉鏡看去。
與筧十藏對之人實力頗為不弱,雖不及安倍堂那麼強卻也差不太多,只是這人全沒有安倍堂那般瘋狂,所以筧十藏雖武功比孫勝較差卻打的有來有回。
小次郎悔道:“早知道我就多叮囑他兩句了,不是告訴他趁著召喚式神之時動手嗎,筧十藏就是不聽話。”
他們坐著的仍是之前的座位,雀斑少女說道:“你們這個同伴武功也是十分厲害,他並不是沒聽你的話,只是沒有機會罷了。”
小次郎本來對安倍家印象就不好,方才又用偷襲的手段傷了孫勝更增了他的厭惡之感。
但聽那說話之人是那雀斑少女不自覺的將心中厭惡去了幾分,又聽她全心全意的誇獎筧十藏武功厲害又去了幾分厭惡,加之她之前對自己諸多提點,心中厭惡全無反而有了一些感謝。
“為什麼沒有機會?難道你安倍家人人都愛使手段?”他心中雖然感激,但口中責問之情卻一時難改。
雀斑少女面上略顯尷尬,正色說道:“我安倍家又不全是狹隘齷齪之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難道我安倍家就不能有幾個急功近利心術不正之人嗎?”
她這話說的沒錯,小次郎辯無可辯。
結衣、秦瑤看她說的義正言辭也是一怔,只是他們對安倍家的印象根深蒂固,道理是這麼說的沒錯,可要接受卻不容易。
雀斑女子又道:“我對我家親傳弟子安倍堂偷襲之事深表歉意,他此番作為無意給我安倍家抹黑,我也覺得臉上無光。但你若是說我安倍家人人都使陰招偷襲,人人都使卑鄙下流的手段,這我斷難接受。”
小次郎心道:“這雀斑少女言辭激烈口齒伶俐我可是敵不過,但是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我還是不與她爭論微妙”
想到此節,當即不再與雀斑女子多做口舌,正過臉去不再瞧她。
誰料那雀斑女子不依不饒,“你剛剛徒然詆譭我安倍家的弟子難道就想這麼算了?我當你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原來也是不敢認錯的。”
小次郎本想將此事就此皆過,卻沒想到被她揪住不放,心情一惱便要拔出‘鬼刃’與她理論。
他剛動這心思就被結衣拉住,低聲說道:“她說的沒錯,這事是你做的不對,你就向她道個歉吧。”
“憑什麼?!他們安倍家對我們這麼做,幾時跟我們道歉了?!”
秦瑤拉過小次郎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她是她,他們是他們,你也知道這個姑娘跟安倍家其它人並不一樣,公子可別這麼任性。”
也不知怎麼,同樣的話經秦瑤一說就容易接受的多。
小次郎嘆了口氣,行了一禮對雀斑女歉聲道:“剛剛是我失言,請姑娘不要怪罪。”
“好,男子漢大丈夫就該這樣!你剛剛露的那一手已經讓臺上安倍家的弟子生了戒備之心。故而他在與你朋友對壘之前便已將式神召喚而出,所以你朋友沒有機會!”
小次郎心中大悔,“我還是想少了一步,最近我總是自作聰明鑽小空子。難怪師傅總說聰明反被聰明誤,要不是我有意顯示還當眾將這話告訴筧十藏,他現在就不會戰的這麼艱難了。”
小次郎又向雀斑女行了一禮說道:“多謝!”隨後全神貫注的看著場上變化。
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筧十藏此次比試有勝無敗,要問為何,之是因為安倍小三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