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小三愣在原地,不住感嘆!
安倍櫻已然瘋了,任誰在兩三天內被填鴨式的灌入三個人生、三段記憶都會瘋的。
這個曾經擁有美麗容顏和遠大前程的安倍家女弟子,就在安倍小三的擺弄之下得了失心瘋,自此以後瘋瘋癲癲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或許她會流落街頭、或許她會被拐到妓院為娼為妓、又或許......她會被飢寒交迫的流浪之人分而食之。
命運之事乃人力所不能及,可這是她的命運嗎?難道她的命運掌握在安倍小三的手中嗎?
安倍小三心口突然一陣絞痛,他猛然驚醒,可除了清冷的院落還哪有安倍櫻的一點人影。
他不知自己心痛是出於一個長輩還是作為一個男人,也許是自己內心的一絲愧疚。
“看來智神草不可頻繁使用。”
他理了理神情恢復往昔的神態,推開門向著臥榻走去......
他剛躺下沒多久,忽有一道感應湧入腦中。
“有人接近了我臥房的禁制,是誰?難道道滿井家的人?”
心念一動飛身出屋,衝著觸動禁制的地方急速射去。
他習慣於後發制人,所以趕到那裡躲在了一旁沒有現身。
他探出頭來,悄悄觀察著情況,只見小次郎懷裡抱著一個女子正焦急的大喊。
他又迷路了,通往安倍小三臥房的路設有秘法,就連安倍家內門弟子都找不到更何況他和孫勝這兩個外人。
安倍小三看著那個女子的面目,赫然發現那個女子正是安倍家的大敵道滿井花子。
“既然是她我便沒理由去救了,反正早晚都會讓茨木童子給她宰了,她自己死了豈不更好?”
可是他的腳卻沒有動,他能毫不眨眼的去做比這狠辣千倍萬倍的事,可不知為何此刻他連置之不理都做不到。
“如果放任不管,那個生如夏花一般的道滿井花子會活下來嗎?”他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左思右想之下還是現了身。
“武田大人,找我何事?”
他心情低落竟連表情都懶得裝了,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看不出有何情感。
小次郎心頭急躁支吾了半天,孫勝看他急切替他介面道:“這個姑娘受了極重的傷,我家少主又用烈酒去擦拭導致究竟已經順著經脈進入了腦子。我需借用一些器具將她腦袋開啟將究竟濾出來。”
“究竟入了腦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孫勝道:“安倍大人或許不懂,但醫者的話卻沒有虛言。如果不及時開顱濾出頭腦之中的究竟,這個少女極有可能變成一個瘋子。”
“變成瘋子?!”
聽到這句話安倍小三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這又令他想起了自己家的女弟子安倍櫻,心口又開始止不住的疼痛,本想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