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拿,只覺一股巨力從手上傳來,細腰一彎,差點栽了下去,“嘭”的一聲,耙子掉在了地上捲起一陣塵土。
“這……這耙子用什麼做的,怎麼這般沉???”
小次郎使盡了力氣還是難動著耙子分毫,以他身體之強悍尚且若此,由此可見這耙子究竟有多沉。
那農人摸了摸後腦勺,用極其疑惑的眼神看著小次郎,搖了搖頭看似不能理解。
“這耙子沒多沉啊,也就七八十斤,您不是再跟我說笑吧。”
“我跟您說笑?是你在跟我說笑吧,七八十斤我不可能拿不起來的。”
農人思索了一陣,彎腰拿起耙子,遞給小次郎。
“許是你拿著的方法不對,您再拿著試試?”
小次郎狐疑的看了看他,心裡想著定是這農人為了炫耀稍稍戲耍自己,這耙子裡面肯定有門道。他當了乞丐臉皮厚的很,為了這一頓飽飯被那農人再戲耍一次又如何,當下接過那耙子。
誰料,這一次這耙子他拿著倒是輕輕鬆鬆,全沒有方才那般力道沉重。
“怪事了,真怪事了。”
農人還是憨憨的笑著,“我就說,一定是您拿耙子的方法不對,要不以您這般厲害的武功,怎麼可能拿不動七八十斤的東西。”
小次郎還是狐疑,不過這倒也沒什麼緊要的,他輪了兩下,頓覺這耙子無不趁手如意,除了鬼刃之外這是他拿過最趁手的兵器。
“您看好了,這幾下是您方才用的招式。”
說罷小次郎將這九齒釘耙耍將起來,一招一式與那農人所耍的分毫不差,揮舞完畢小次郎問道:“如何,可差一星半點??”
農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下巴,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只看過一遍便能將自己冥思苦想的招數一點不差的演練出來。
“高人啊!”
小次郎笑了笑,這有何難,看好了!
說罷,他又將自己對武學的理解融入到這套釘耙功法之中,招數仍舊是大開大闔,可細微之處卻斟酌的十分細緻,本以為這樣會更好些,誰知演練完畢氣息竟開始不順暢。
照理來說這他內力全無,本不應該由此感覺,不知為何偏偏像行岔了真氣一般渾身難受,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那農人見此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關切問道:“您怎麼了?為何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
“哎,算啦算啦,還是進屋好好休息吧,許是你餓了,填飽肚子咱們再說。”
小次郎犯了迷糊,實在不解自己究竟何處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