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快到球場中央的時候,阿格恩伸出手臂阻止他說:“我們到了。”
安德魯環顧四周,什麼也沒看見。田那邊的灌木叢很厚,可以藏一輛馬車,雖然藏得不太好。但是反射在雪地上的刺眼的陽光使他的眼睛流淚,使他看不清楚。儘管如此,他還是期待著一輛車藏在穀倉或什麼地方,而不是溼腳趾在雪地中央。
“我們在做什麼?”他問。“等一等。花去哪兒了?”
安德洛克斯四處張望,為了避免肩膀轉動和肋骨受傷,他轉了一個圈,但男孩卻不見了。附近有他掉進的洞嗎?
“伸出你的手,慢慢向前走幾步。”阿格恩說,好像這有什麼道理似的。
“為什麼?”
“別吵了,你這個愚蠢的食人魔,動手吧!”別浪費時間了!”
安德洛克斯對她怒目而視,她也怒目而視,把他趕了過去。他把手向前伸了一步。然後另一個。什麼也沒有發生。他停了下來,困惑地瞪著她。“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噢,天哪,你這個天真的人!”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下挪了一英寸。他的手掌擦過木頭,然後他看到了它。
一輛滿載物資的大車停在離他不到一步的地方。他嚇得幾乎嗚咽起來,如果他的腳再靈活一些,他可能會後退一步,摔倒在地。
他望著阿格恩,腦子裡一陣暈眩,試圖弄明白事情的來龍意龍的。
她笑了起來,那是一種溫暖而真誠的笑聲,使她的整個臉都容光煥發。“啊,要是你能看見你自己就好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哈!”
坐在馬車駕駛座上的弗勞爾也轉過身來,露出一絲希望的笑容,好像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遇到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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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鬆開購物車,向後退了一步。車仍然可見,但它看起來不太舒服,需要一定的注意力;他的眼睛一直想從它身上滑下來,看看別的東西。除此之外,那是一輛非常普通的馬車,足夠他躺在裡面,漆成破舊的綠色。裡面有幾個麻袋,一些柴火,還有一大堆毯子和毛皮。
“這真是個詭計,”他最後說。
花說:“媽媽說這就像小辣椒躲起來時做的事,但他更擅長。當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在她知道帕託斯是神之前,她和他玩的時候學會的。而且他的做法也不一樣。”
“好吧,食人魔,你必須騎在背上。你想坐在毯子上還是躺在毯子下面?阿格恩說,用她的聲音表示仍然是工作時間。“你不能走路了,所以別再說那些廢話了。”
“不,我不走。如果我們想有所進展就不行。我需要坐起來看著路,儘管每一次顛簸都會擠壓我的肋骨。如果我躺下,我不會注意到任何危險,直到我的臉被斧頭砍了。”
“你上去需要幫忙嗎?”
“我希望沒有,因為這裡沒有人能舉起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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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es爬上輪子,鑽進了車裡,儘量不動胳膊,也不彎曲身子。儘管發出了幾聲痛苦的嘶嘶聲,他還是設法站了起來,盤腿坐在毯子上。他的手臂已經沒用了,他不能用它們支撐自己,也不能減輕肋骨的重量,但也沒有辦法。這將是一段漫長的旅程。
等他安頓好了以後,他說:“沒錢我們不能走。當然還有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