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l
ou。”
他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樹枝,撥弄著。我坐回到樹上,拾起毯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雲層遮住了太陽,天氣變得越來越冷,微風終於吹過,吹拂著樹枝和樹葉。我喜歡它發出的聲音。我們只是坐在那裡,就像以前一樣,卡爾在磨他的劍(好吧,樹枝,我在樹下的位置看著他和其他一切。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只有鳥兒陪伴著我們。
“他喜歡那裡,你知道嗎?”卡爾最後說。我忍住鬆了一口氣。當我有點享受這種沉默的時候,卡爾已經很久不是那個人了。如果它繼續延伸,我真的會開始擔心了。
“布萊克嗎?”我提示。
“是的。我是說,他討厭戰爭之類的,但是這個世界。他愛塞拉維爾。”
“哦。”我不確定卡爾想從這次談話中得到什麼。我只好讓他把東西從我身上彈回來。我希望這是他需要的。不管怎麼說,到目前為止似乎還管用。
“他找到了一個女孩,你知道嗎?”她很漂亮。他們打算結婚,組建家庭。他邀請我做他的伴郎。”
“我還以為那裡沒有這種東西呢。”
卡爾笑了。“我們打算自己開創這個傳統。布萊克是個浪漫的人。必須舉辦一場風景如畫的婚禮。”
“我從來不知道,”我說。“我並沒有真正花很多時間和他在一起。”
“我很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我有點忙。”
“忙著做西爾凡達的少女?”卡爾揚起眉毛,得意地笑著。
輪到我臉紅了。“瓦克,這太俗氣了。在坎德爾,他們真的這麼叫我嗎?”
“嗯,他們總得給你起個名字吧。你是一個傳奇。”
“它有一頂閃亮的帽子嗎?”
“更像是對皇帝永恆的仇恨。”
我竊笑起來。“現在有了一枚榮譽勳章。”卡爾笑了。“不死也不太對,對吧?”
哦,vack。卡爾的臉色陰沉得像黑夜。這話讓我覺得厭煩。我不是故意要破壞氣氛的。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
“沒關係,”他說,但又把目光移開。
“我不應該那麼說。他是你的朋友。”
“他犯了錯誤,他為此付出了代價,”他說。“我不能說他罪有應得。”
為什麼,哦,為什麼,卡爾,我們總是要在開玩笑和取笑之間瘋狂地跳來跳去,還有痛苦的共同回憶?每一次都是。沉默讓人難以置信地不安。
為什麼我就不能把尷尬的部分放在一邊,好好地、正常地交談呢?或者像我們這樣的兩個隨意的維度跳躍者之間的正常值。
“你知道,我說的是認真的,”卡爾脫口而出,回頭看著我。“在電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