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雅各布直截了當地回答,然後轉向他的同伴,用西班牙語說,“讓開,我們不會像這些傻瓜一樣等著。”
海斯克爾哼了一聲作為回應,然後把塞維爾推到一邊,沿著隊伍往前走,把擋道的人推開,雅各布跟在後面。雖然有幾個人在抱怨和喊叫,但似乎沒有人有興趣真正阻止他們。
“軟弱,”赫斯克爾用諾瓦羅西亞語咆哮著,用一種他們能理解的語言斥責可憐的選民。離他最近的那些有抱負的人在他低沉而壓抑的聲音下畏縮了。
當他們排到隊伍的前面時,大廳裡沒有一個人不盯著他們看,要麼是懷疑,要麼是憤怒,要麼是娛樂。
“先生,你不能就這樣插隊,”櫃檯後面的人無力地責備他。
“我是來加入的,”雅各布回答。
“你身後的人也都在嗎?”那人說,雅各布身後的人喊道:“是啊!儘管海斯克爾瞥了他們一眼,他們很快又沉默了下來。
“看看他們。它們一文不值。我和我的懷特值他們一百個人,也許還不止。”
雖然公會接待員沒有公開表示同意,但他也沒有反對,這很有趣,這隻證明了雅各布的觀點。
那人嘆了口氣,似乎在暗示他拿的錢太少,沒法對付像雅各布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他讓步了,遞給雅各布一卷薄羊皮紙。他還沒來得及看,那人又拿出了一塊薄薄的錫片、一把鑿子和一把小木錘。
“名字?”
“雅克布。”
接待員熟練地把他的名字用諾瓦羅西亞字母刻在了薄片的頂部。
“姓?”
“就是雅各布。”
“那你的同伴呢,他也參加審判嗎?還是——?”
“他是我的隨從。”
“他的名字?”
“Heskel.”
接著又是幾下靈巧的敲擊聲,整個大廳似乎鴉雀無聲,只聽見鑿子敲擊錫卡的急速滴答聲。就連其他接待員也停下手頭的工作來偷聽。
“上課?”
“那是什麼?”
“你的職業、專長等等。”
他想了一會兒,然後回答:“召喚師。”
這一次,接待員沒有立即開始雕刻金屬,而是帶著恐懼和尊重抬頭看著雅各布。“你說的是實話嗎?”
“我為什麼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