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傳遞訊息時,大廳裡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召喚師似乎是一種罕見的物種,他只參考了韋克斯關於惡魔學家的故事,以及他自己對這門學科的瞭解,他可以理解為什麼人們會對他保持警惕。
“如果你透過了審判,我們當然會審查你的說法,以確定其有效性,但如果這是真的,那麼你很快就會發現對你的專業知識的需求。”
雅各布只是點頭回應。這已經花了太長時間了。
接待員在晶片上刻上了“班級”,然後接著問:“年齡?”
“十四個,”他回答。
“十五,”海斯克爾糾正他。
雅各布想了一會兒,然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的氣味面具釋放出一團廢棄的空氣。“我想你是對的。放下十五個。”
更多的竊竊私語接踵而至,這開始讓他不耐煩了。
接著是一陣短暫的猶豫,然後那個行會才把年齡劃出來。然後,他長時間地看了雅各布一眼,熟練地在錫卡的右側畫了一個小漫畫。最後,他拿出一個奇怪的圓柱體,在肖像下方的右下角輕輕一擊,刻上了一個小小的冒險家公會標誌:
盾牌前面有一隻眼睛,眼睛的瞳孔像指南針上的四角星,從盾牌後面伸出七件武器:劍、狼牙棒、錘子、匕首、手杖、弓和矛。
“給你,”公會接待員宣佈,拿起錫卡,發現它實際上是兩個粘在一起的晶圓片,把它拆開,產生兩張相同的卡片,他把一張放在櫃檯上,另一張遞給雅各布。這似乎是公會打擊假冒徽章的一種方式,因為任何有足夠時間和耐心的人都可以很容易地自己製作一個。
雅各布還沒來得及問,他就好心地解釋道:“這是你的臨時行會執照。它可以讓你進入人們通常不被允許進入的地方,並且透過收費橋樑將是免費的。如果你按照我遞給你的羊皮紙上寫的那樣完成了試驗,你就會得到一枚鐵徽章,以證明你是正式會員。”
雅各布舉起錫箔片,仔細檢查細節。
“太粗魯了,”他用西班牙語評論道。
“別怪那畜生,”海斯克爾回答。
在看完雅各布成為公會合法成員所需的任務後,他失望地嘆了口氣。
“難怪他們的大部分球員都毫無價值,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審判’的話。”
羊皮紙上描述了一條丟失的項鍊,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一個掉進下水道井口的年輕女孩身上。他的任務只是把它從港灣的下水道里找回來,如果可能的話,還要找回那個肯定已經死了的年輕女孩的屍體。
“真是浪費時間。”
“忍耐一會兒;收穫一片黃金。”
那是一個新的。當然,這句話的措詞有點奇怪,懷特習慣於用奇怪的措詞,儘管如此,這句話還是充滿了智慧。
“你是對的。在追求知識的過程中,花一天時間打基礎算什麼?”
“好的投資。”
雅克布嘲笑海斯克爾說這話時的真誠,他的香味面罩噴著蒸汽。
“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