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成均走到她面前,一把拉她起來,“女孩子家家別學你哥,混成這樣。”
“滾。”
他像扔垃圾一樣,丟開她。
李昕沒站穩,摔在地上,顧蕭可不敢讓大哥她妹有點什麼,扶起檢視,只是擦破點皮。
他妹這都沒什麼激怒的反應,這血緣看著都薄涼。
電話已經打了,陳延在往這邊趕。
李旺泉服了,暈後站起身摸摸腦袋有沒有流血,一碰有血漬,“賠錢,賠我醫藥費,流血了。”
“我這壞的凳子桌子,一地酒瓶,還有趕跑的客人,還沒付錢呢?我的損失你怎麼支付?”裴鄰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周喃,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攀上老的,來錢快?”李旺泉氣不過,懷疑是周喃給他的局子,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
“我們才二十中旬,老你妹啊。你在鄙視女生的時候你又是條什麼料啊?”鐘成均轉頭跟周喃說,“周喃過來。”
周喃走過去。
“扇他。”
裴鄰壓著他,讓她好上手些。
誰知周喃直接一腳踹在他嘴上,這些年的舞不是白跳的,發力很有力量,李旺泉往後倒去。
“不扇,髒手。”
這時別處傳來鼓掌聲。
望去,是任恪舟來了,臉上看著周喃笑。
李旺泉見自己老大來後,以為是來幫自己的。
沒想到任恪舟也來一腳,臉上笑容消失,微微皺眉,“你t給我惹了什麼禍?鐘家的店你都敢鬧?你怎麼敢的啊?”
“我不知道。”李旺泉慌了,“我不知道他們你的是前輩。是周喃,周喃設局給我們的,那個娘們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周喃是我朋友,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任恪舟眼神警告。
周喃看著李旺泉要完蛋,雙手環抱胸前,一副不明顯的得意。
“弱肉強食喔~”周喃道。
任恪舟讓他們誠懇道歉後,把猶記今晚所損失的支付了,周到到把在場的都封了口,事情沒有散播出去。
沈藝的醫療費用給了,有多不少。
“實在抱歉了,真的不好意思,鐘哥裴哥周喃。”任恪舟道歉,各自遞了根煙。
“行了,沒什麼事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