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來弟頭磕破,他夫妻倆都沒說把人送衛生院去,可憐,自己醒過來的。”
“齊來弟也大了,齊羅鍋想把閨女嫁出去,早兩年就在外面誇他這個閨女能幹。想把閨女嫁個好人家。”
謝晚凝聽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聽月芽伯母這樣講,猜想到齊來弟應該還不是她。
狗蛋娘乍舌:“那聘禮那麼高,人家男方願意?”
月芽伯母擺擺手:“不高,都差不多,主要他家閨女多。他家閨女也能幹。”
“就是被教的,哎,拿齊盼弟來說,她結婚後一年,就總想著把婆家的東西都拿給她弟弟。”
她住在旁邊,都看在眼裡。那盼弟自己家孩子還沒吃呢,就緊著拿來給齊寶強,盼弟家的男人打她都打不過來,偷偷拿。
謝晚凝也有些唏噓。
心想,那個盼弟一直往家裡拿東西,也是怕沒了孃家吧,往家裡拿東西才能在家裡有存在感。回孃家的時候爹孃才歡迎。
也是可憐。
三人逛了一個多小時,謝晚凝買了些碎布頭,狗蛋娘跟月芽伯母沒買。
碎布頭不要布票,但是價錢貴。
眼看要晌午了,謝晚凝說到她家吃飯,月芽伯母惦記家裡死活不願意去。
謝晚凝誠心留,都留不住人。
只好領著弟弟跟狗蛋娘回去。
路上,狗蛋娘也沒多問。
謝晚凝回到家趕不及做飯就忙問了清河:“咋樣?那姑娘能看中你不?”
謝清河一開始臉紅,接著又微僵。
語氣不確定的說道:“應該,能,能吧。”
謝晚凝給了弟弟一巴掌,這麼沒有自信,肯定是沒有表現好。
的確沒有t表現好,他沒跟大姑娘逛過街,說話舌頭都打結。
劉月芽是個爽朗的姑娘,能夠看得出來她也害羞,可是人家大大方方的。
他平時也不是這樣的,走路都同手同腳。
謝晚凝又問:“那姑娘,你喜歡嗎?”
謝清河這時候才像個要說親的小夥子,臉紅,不好意思。
他平時大多都沉默,有事都放在心裡,不像清俊咋咋呼呼的。
謝清河臉紅著點點頭。
謝晚凝就笑了。
另一邊,月芽伯母領著月芽回家,見著她爹才問起侄女跟謝清河相看的事。主要問他們在外面做什麼,說了什麼話。
月芽伯母看月芽爹似乎不滿意謝清河,就道:“那孩子的二姐是個爽快人,你要是不願意,說一聲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