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們那些人之前,那一個多月都是吃張南檸做的飯菜,早已養叼了胃口。
如今二房不在了,馬氏又開始了她煮飯婆的日子。
天天做沒油水的豬食,別說謝婆子他們,馬氏她自己,都吃不下自己做的飯菜。
張南檸分出去在外面住,馬氏才覺得有張南檸在他們謝家,她是有多麼的輕鬆自在。
今天,謝梅花說張南檸帶著村長他們上山找一種毒物。
讓人跟著來竹屋守株待兔,她要看著那些人在她面前死。
馬氏不用跟大房的人幹供貨生意的活,她見是可以去二房。
嘴上是那樣應著謝梅花,她隨她一起守株待兔,心裡卻一直想著張南檸做的好東西。
有好東西,那些人又不在家,她就又可以帶那些好東西回孃家了。
結果,剛到竹屋,人家已經摘了玉米回來,已經開吃了。
馬氏她進了院子就朝竹亭走,看見竹桌上面的玉米,直接想拿走一盤玉米。
“啪!”
“啊…,你幹啥啊瘋子,你又打我幹啥?”
馬氏捂著自己的右手,聲音恨不得掐死張南檸。
暴力女真是暴力,動不動就打她,打她上癮了嗎。
張南檸早已吃完玉米,在馬氏衝進院子就想拿走一盤玉米。
呵。
張南檸手上拿著一條細長的竹條,剛剛那一下她用了點力,馬氏的手背絕對留下一條長紅痕,那股打到大寶身上的竹條滋味,該知道多痛了。
張南檸嘲諷道,“作為一個人,為啥你那屎殼郎戴面具的毛病,總比你家的姑母突出。”
屎殼郎戴面具?
那是啥?
馬氏沒聽懂,院子裡的村民也聽不懂。
屎殼郎戴面具?聽著好深奧的樣子,那是啥毛病?
在門口的謝梅花,“……”她總覺得她又被罵了。
馬氏真蠢,那種東西有啥好吃的,也不怕被毒死。
馬氏臉皮厚,她那雙眼睛直盯著金黃色的玉米,戳戳手,又準備上前拿。
“啪,啪!”
“啊,張瘋子,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