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的手和身體都被竹條打了好幾下,痛的在院子亂跳,嘴裡念念叨叨。
張南檸睨著馬氏,聲音清脆,“我這個脾氣,對待屎殼郎那種人,向來不會手軟,你還這般能跳絮叨,這竹條打人忒沒勁了點,我還是動拳頭吧。”
說完,她扔了竹條,單手握拳。
動拳頭?
動拳頭又怎樣。
謝梅花在門邊,朝馬氏大喊,“馬氏,你怕她幹啥,上啊,她打你你不會反擊嗎,上啊。”
張南檸循聲望去,這謝梅花挺有活力啊,總往她家跑,是多想找虐。
馬氏對上張南檸一直是隻有她捱打的份,可能今天有了謝梅花為她呼喊,馬氏頓時覺得她比張南檸強,連曾經捱打的痛都忘了。
馬氏指著張南檸,開罵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你這個瘋婆子有啥厲害的,我不就是拿一盤東西嗎,那東西又不是你的。”
“殘花敗柳的臭婆娘,你不是說你想對我動拳頭嗎,來啊,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來啊,你……”
“嘭嘭嘭……”
“嗖……”
“啊……”
“噗通……”
張南檸吹吹自己的拳頭,一臉舒爽地淺笑道,“太解氣了,老馬啊,真謝謝你的要求了,我實在太舒服了。”
馬氏,“……”
眾人,“……”
你是舒服了,門口的人卻悲催了。
謝梅花見馬氏這麼不經打,又親眼目睹張南檸揍人那般輕鬆暴力,覺得張南檸太粗暴了。
一拳將人打飛,從空中拋落砸中了一塊大石頭,馬氏那人腦子先落石,頓時就流出大紅血。
謝梅花看著,馬氏眼睛緊閉,一攤紅血,不知道是不是被砸死了。
可怕,那武力值太恐怖了吧。
一拳將人腦子開花,這個女人,之前動拳頭,沒用力啊。
可怕可怕。
謝梅花看了張南檸一眼,見她朝她揮著拳頭。
她不想自己腦子開花,撇下馬氏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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