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說兩句而已,這就受不了了?忒小氣了些吧?”
虞疏晚也不惱,只是看向那個說算了的小姐,笑眯眯道:
“風花雪月吟詩作對我的確不行,可是啊,看見你我還是想要作一首詩的。”
“什麼詩?”
那小姐目光中帶著高傲,一副等著誇的模樣。
虞疏晚指節輕輕地在桌子上敲打著,
“未出庭院三五步,額頭已到畫堂前。
去年一點相思淚,至今未到耳腮邊。”
全場寂靜無聲,只有可心揚了聲音,
“小姐好才學!”
“低調,低調。”
虞疏晚謙虛地擺擺手,
“我不過是寥寥幾句打油詩而已,怎麼形容得出小姐的特別呢?”
“你……你說我醜?”
那個小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的確是臉要長一些,額頭寬一些,尋常沒人敢這樣說她,這個賤民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瞧瞧,我可沒說一個醜字。”
虞疏晚笑吟吟地看向虞歸晚,
“雖然你說話一直都不合我心意,但這句話你說對了。
我就是有本事。”
打油詩怎麼就不算是才學了呢?
虞歸晚冷笑一聲,
“班門弄斧。”
好幾個人前去哄著那個小姐,有人特意將一邊擺著的一朵芍藥採下一朵簪在她的鬢邊。
眼瞧著是不哭了,虞疏晚又悠悠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