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競簪花,花多映愈醜。”
那個小姐的眼淚頓時噴湧而出,哭得更大聲了。
虞疏晚笑出聲音來,側過頭問可心,
“你瞧,她現在哭得像不像是一隻荷塘裡面的大蛤蟆?”
“虞疏晚!”
姜瑤也顧不得裝下去了,怒氣沖沖道:
“詩詩說什麼了,讓你這樣針對她?”
“詩會不是開始了嗎?”
虞疏晚臉上的笑淡了幾分,眼中多了幾分的冷意,
“怎麼,我說兩句她就受不了了?”
聽著她這句話,眾人哪兒是不知道她就是在報剛剛詩詩說可心的仇。
還真是一點兒的虧都不吃。
見眾人噤聲,只剩下詩詩的啜泣。
虞疏晚這才懶懶地伸手往著她的方向點了點,
“就你,別哭了。”
詩詩的打著哭嗝兒,還強撐著一股犟意,
“我、我哭怎麼了!
你、你如此羞辱我,我必然、必然要讓我父親給我做主!”
姜瑤嘴角抽了抽。
這話……真是莫名的熟悉。
虞疏晚倒沒有像是上次說姜瑤一樣去說詩詩,反倒是嘆了口氣,
“你若是哭得像是虞歸晚一樣嬌弱,我能說一句賞心悅目。
你要是哭得像是姜瑤一樣撕心裂肺,我能敬你坦蕩。
可你現在哭的這樣,我只覺得——
你哭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一邊說著,她一邊嘆氣搖頭,好像被傷害到了眼睛似的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