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冷不丁地開口。
在她身上開不了的口子,虞歸晚絕對會換一個目標。
上一世被她拖累的祖母,這一世,她必然要護她周全!
苦心雖然有異,但也並未表現出來。
虞疏晚深吸了口氣,將方才因為回憶而湧動的情緒給壓了下去,這才叫了在外面的溪月進來。
“我出去以後,府上可發生了什麼事?”
溪月是個機靈的丫頭,見虞疏晚問起來,像是倒豆子一般就噼裡啪啦地開口,
“今日侯爺上朝的時候夫人也走了。
聽說是收拾了東西回了尚書府。
奴婢跟主院伺候的聽荷關繫好,特意打聽過了。
昨兒晚上夫人鬧著要管家權,侯爺覺得現在家中不太平,還是等等再說。
住院兒偏房的燈亮了一夜,侯爺前腳上朝離開,夫人後腳就上了馬車。”
“管家權……”
虞疏晚一直以來都還沒有注意過被收走管家權的蘇錦棠有什麼異樣,此刻既然說起,自然是要問一問。
溪月道:
“其實在夫人嫁進來的時候,就是由她掌家。
如今這些年過去了,夫人的掌家權卻被褫奪,少不得要被淪為京城中人的笑柄。
大小姐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夫人若不幫著籠絡打點,往後名聲可就全毀了。”
虞疏晚若有所思,
“這麼多年操持,府上的人應當都是服蘇錦棠的。”
“府上下人們雖然服夫人,可月銀賣身契這些都是管在掌家人的手上,哪兒還會是從前那樣熱絡?”
溪月抿唇笑,
“管家權可不僅僅是權利,更是臉面和威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