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沉吟片刻,道:
“她回孃家,父親怎麼說?”
“侯爺跟夫人鶼鰈情深,一大早就去找了老夫人。
老夫人應當是沒應允,奴婢瞧見侯爺就出去了,但去的哪兒奴婢就不知了。”
門房那邊尋常還真是沒有人注意,溪月再聰明也只是一個孩子,想不了那樣長遠。
虞疏晚也不因著這個跟她生氣,道:
“那虞歸晚和虞景洲呢?”
“公子今日一天都是待在屋裡沒有出去,大小姐也沒有反應。”
說到這兒,溪月也有些納悶兒,
“平日大小姐跟夫人關系最好,大小姐怎麼沒有反應呢……”
“事兒辦得不錯,往後多留心著侯府的事兒。”
虞疏晚打斷了她的自言自語,直接賞了一把銀葉子。
溪月眼睛一亮,立刻歡喜地磕頭謝恩,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小姐,聽荷在主院過得不是很好。
今日幫了奴婢的忙,奴婢總得想方設法幫幫她。
現在出去買些吃的時間已經不夠了,奴婢能不能討您桌上的八寶糖?”
沒想到溪月這樣周全,虞疏晚自然不會拒絕。
但也囑咐了一句,
“銀葉子就別給了,省得被人拿了把柄。
若是她有困難,你盡量幫襯著就是,銀子直接找可心要。”
溪月捧著糖歡歡喜喜的出去了。
虞疏晚坐在繡花軟凳上,指尖輕輕地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
怪不得虞歸晚半點不慌張,感情還有這麼一條路呢。
但聽著溪月的意思,蘇錦棠從前可沒有做過賭氣回孃家的事兒,八成也有虞歸晚的謀劃。